>就何桓露出来的脖子上那几道淤痕,瞎子才看不出来昨晚发生了什麽事,不知道亲得多卖力才留下那麽重的痕迹。
汤文浩的脸色难看,可再难看也没掀桌子,他得顾忌著两个孩子。
只是一向少受气的汤文浩最终淡定不能,连话都没说一句就朝著门外走了。
等於慎出厨房的时候,正好看见管家进来说,“汤先生把外面的几盆花给踢倒了,有两盆花拦腰断的,可能要重新去买花和花盆。”
於慎点了点头没说话,何桓倒是心情不错的问,“他那脚是金刚做的?有没有抱著脚哭?”
管家嘴角抽了抽,表现得十分淡定的回答,“抱著脚有,不过没哭。”
何桓去上班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去得晚不说还特意先去了郎臣办公室,跟著郎臣说,“汤文浩昨天晚上在我卧室睡的。”
郎臣那脸色不好看到了极点,见者快要发飙了,何桓这才拉了拉自己的衬衣给郎臣看,“你看,昨晚挺激烈的。”
何桓确定郎臣会跟他干架了,等著郎臣出了办公桌站在了他面前才翻了个白眼,“不是跟汤文浩做的。”
本来想跟何桓打一架的郎臣那动作就僵在那里了,不知道何桓在这炫耀个嘛。
等何桓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衬衣的领口给扣好,又上了领带这才正了脸色。
然後就知道了汤文浩没来上班的事儿,没来就没来,何桓打了一通电话没打通就算了。
他才懒得再跟汤文浩扯,除非他疯了。他要现在还跟汤文浩扯,估计郎臣得疯。他还不想跟个疯子共事,郎家人可是惹不得的。
关键在於,他是真的不想知道汤文浩跟郎臣之间到底是怎麽了,虽然他那好奇心比什麽都大。
何桓上了一上午的班有大半的时间丢是站著的,连开了个小会都如此,惹得郎臣在会中时不时的瞟著何桓。
其实何桓没在郎臣面前炫耀的意思,妈的,被人上了还炫耀,那不是有病麽。他最多也不过是想给郎臣证明证明清白,虽然汤文浩昨晚上是在他家睡的,可他是跟别人睡的。那别人是谁,郎臣还是猜得到。
何桓现在是不介意什麽兄弟乱伦了,做都做了,要介意他还不得羞愧死。主要在於昨天晚上的确是气得够呛,琢磨著把那事情给做了,免得自己一点控制不住又跟汤文浩在那纠缠不休。这两件事情一比,何桓还是觉得前者自己比较容易接受。
连何桓自己都觉得他跟汤文浩之间那笔烂账已经不需要再烂了,再烂估计这辈子他都得跟那两个神经病纠缠在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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