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低头看向被萸君掀开的伤口。
“什么小伤!二哥,你都不知道那天大哥流了多少血,吓都吓死我了!”
不甘寂寞的睦平也凑过来看护士换药,夸张地叙述那天晚上的细节。
萸君一边听着一边不以然地撇嘴低喃:
“流这么点血又不会死,敢做那种事就要有胆承担风险。受了点伤就大惊小怪地找来人站岗、慰问,算是男人吗?”她嘴里讲得很不屑,手上的劲道也不轻,故意在他的伤口重压,非把刚刚受的鸟气发泄完不可。
感觉到她的恶意,砚熙仅是微蹙起眉头,没有开口的意思。
鄞皓天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俊逸的表情未变,只是凉淡地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重新包扎好伤口,萸君瞄了病人一眼,不以为意地应道:“若纯粹以我个人的立场,我当然希望麻烦份子愈早离开愈好。但以一个医护人员的建议,我只能很无奈地告诉你,你们还会打扰我一段时间,希望你们好好配合。”说完,她抬头挺胸地走出去,毫不在意这样的态度会招来怎样的后果。
看到她趾高气昂的样子,沉不住气的睦平率先发难:“现在的护士都这么大牌吗?连病人都要看她的脸色。”
皓天莫测高深地垂下眼睑,平声地说:“大哥要好好保重。”
而病人依旧稳如泰山,静静地看他的书,没有任何事能撼动他一分一毫。
第二章
秋老虎在外头发威,晒得天空异常的蓝、树叶异常的绿,连老旧的建筑物也反射着光辉,一切看起来是这么地欣欣向荣,充满着生命力。
可是为什么仅仅一墙之隔,屋里却像另一个世界呢?
萸君推着治疗车走在路上,一直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明明外面热得要死,里头虽然有空调,但也不该出现这种粉嫩的味道呀!
她纳闷地左右张望,终于发现不寻常的地方。
走廊两侧约每十步的距离就有一小群人聚集,每个小团体由两三个人组成。这些人不是神秘兮兮地交头接耳、诡异地躲在盆栽后,不然就是看到她走过去对她指指点点着。其中有些是病人,有些是探病的外客,还有些是其它病房的同仁,甚至是年轻的医师,而这群人都有一个共点——她们都是女的!
萸君疑惑地一边走着一边数着,愈接近那扇门聚集的密度就愈高,然后她才慢半拍地开始有点头绪,来不及理清,她倒先被人攫到角落去。
她被拉扯到阴暗的楼梯间,正要准备反抗,一见到对方的阵仗她就愣住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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