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讷讷地说。
“不是。”
砚熙过于用力的否决敲进她糊涂的脑中。
她瞪大眼睛,扬高音调。
“你们不是黑社会?那是什么?”
“你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发现我们是做什么的吗?这里是视觉创意公司,无论是广告企划还是电脑动划,我们都接,就是不当流氓。”睦平调侃地说。
“视觉创意公司?骗人!那只是你们欺骗世人的幌子吧?”萸君还是不信。
他们哪一点像时尚光鲜的创意人了?
“萸君,是真的。”
棋攸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愕然地摊倒在沙发上。
天啊,老天爷跟她开了什么玩笑?
砚熙在她面前坐下,语带无奈地问:“你怎么会觉得我们是黑道份子呢?”
萸君木然地看他,嘴无意识地开合:
“从一开始你们就明目张胆地到处张扬,那凶恶的长相、嚣张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道上兄弟时………”
她声音平板,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他们不是黑道兄弟……
她怎么会闹出这种笑话呢?
这次又被卓伶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她真的会被自以为是的冲动害得很惨,很惨。
她失神的样子教人不忍苛责,也无从怪罪起。
砚熙任重道远地深吸了口气,他早有准备的不是吗?
爱上冲动善变的她,就随时要有处变不惊的能耐以及坚定不摇的心志。
这些不是他当人家大哥早就具备的特质吗?现在只是再多磨练一些罢了。
迅速完成心理建设,他轻拍萸君的肩安抚,深叹一回后和缓地开口:
“误会澄清就算了,你别想太多。”
“为什么这么像?”萸君无神地看他,声音干哑。
她问得突兀,砚熙仍能明确地给她答案。
“在医院你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刚接了勇哥的案子,而他才真的是要漂白的黑道。他要我们为他的事业想出一个可以一地而红的广告企划,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也很困难的案子,兄弟们……呃……同事们都很感兴趣。可是,始终没有绝佳的灵感,大伙陷入了僵局,于是皓天就建议我们为何不站在客户的立场,体验黑道漂白的历程,说不定能激发出新意。这提议全体一致通过,但实行不到两天,我受伤了,然后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耳边听着砚熙的解释,她的心愈来愈沉重。
“你未免也太迟钝了吧,出入公司这么多次怎么会没发现我们是做什么的呢?亏我还带你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