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见过她,但是,挺不确定。或许,是因为我见多了莫文蔚的海报?
“她是我朋友,一起来玩的。”沈芳向我介绍,“susanna,叫她sue。”
我冲那女孩举下手,“你好,我叫“翠花”。”(我那个大土名儿就不提也罢。)她sue不sue我不在意,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心里嘀咕。但是,我不好意思问。
沈芳见我和苏认识了,接着问,“你赶时间吗?一起玩了?”
我想想,离下午回去的时间还早。于是,挺顺水推舟的表示,好啊。心里挺激动。
或许,那天我没发展成为白痴青年是因为沈芳那天并没有上次那样让我震撼的行头。跟她们说话时,我看看四周,并未出现我幻想中应该存在的保镖或是跟班。又或许,沈芳那天穿了休闲装,我专门看了她的包,还好,普拉达的休闲款。
于是,我开始跟着她俩往前走。起初,沈芳拉着苏走在前面,我看到苏挤眉弄眼的跟沈芳说着什么,是不是看我一眼。心里有些反感。我猜应该是在讲我什么,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我来凑什么热闹。
或许是我穿的有些老土。尽管我的衣服干干净净,我的头发一尘不染。也尽管她们也是休闲的装扮。但是,一看还是能够看出很大的不同。国内衣服的款式,跟英国太不一样了。原来,我听人说有经验的人可以从衣服上看出刚到英国的人中,那些是香港的,那些是日本或是台湾的,那些是大陆的,有些不屑。但是,等我在英国几个月后,我也一眼可以从一个人的服装上判断出是不是我的同胞了。尽管是所属同一品牌的阿迪或耐克。更何况,尽管她们是休闲装,但是,从我当时有限的对服装的品牌的了解里,我也可以猜出,我穿的这一身行头,或许也买不来沈芳的那条60小姐仔裤。我有点想找个理由回去了。
我想是因为沈芳有所交代,打那之后,我们三个一直用英语交流。只有在我不慎明了的时候,或是只有我和沈芳的时候,我们讲回普通话。沈芳一口流利的没有方言口音的我的母语,让我对她在那异国他乡的繁华都市里,凭空多了一丝亲近。
后来,我和沈芳回忆起那天,我们都挺佩服sue的购买能力。我们在伦敦那条有名的商业街上,从这个百货串到那个专卖,sue几乎是一副要把所有她看上的东西都扫走的架势,让我特别佩服她那张信用卡的限额。
“她就是个疯子,”我和沈芳实在撑不住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沈芳揉了揉被袋子勒红的手指,抱怨道,“买回去都不一定穿,放一段,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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