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疼倒不疼,就是一动,费劲。”
她的手指轻轻地搭在我脸颊上,弄得我痒痒的,手指尖有些凉,我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我猜一定是因为她手腕上擦了香水的缘故。杂志上说的,应该吧香水擦在手腕处。
看了一会儿,她放下手,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把头发往耳后顺了一下,托着腮,眼睛亮亮的,带着坏坏的笑,“那怎么办?这可是有几天吃不成饭了,你可别又营养不良啊?”
我正色道,“可不是嘛!我这又惊又吓的,再让我绝上几天食,真闹出人命怎么办?我可是独生子女,我家就我一个啊。哎,你别笑,严肃点!我跟你说我认真的,你,你别跑啊,我可是讹上你了啊。”
她笑得有点合不拢嘴,一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你讹我什么,又不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
“哎,我说,你这人可是没良心了啊,我要不是为了帮你抢回包,我现在能这样吗我!看,你看看,我都成这样了,”我肿着嘴,把脸凑到她脸前,“本来就长得一般,这下还指不定落什么残疾呢,肿的跟个猪头三似的,饭也不能吃,找工作找不到,嫁人没人要,你可得管到底啊,我这下半生就交给你了。”我乌拉乌拉地,见她笑,越发有点有点厚颜无耻劲儿。
“嗯,”她努力把笑憋回去,一张脸涨的有些红了,“行啊,下半身,怎么个交法?”
“嘿,你一大姑娘家,怎么思想这么儿童不宜,我说的是下半生,不是下半身!”
“嗯,行啊,你准备用刀还是锯?”她忍着笑,还装。
“咳,你这人,你明显欺负人嘛你,等我到残联告你去。”
“呵呵,我可没逼你啊。都是你自己嘴都肿成这样了还一直说。刚才你一路上不吭声,我还以为真是伤到了呢。转眼就这么说说说,好的倒快。”
“不跟你争了,还不都是你引得,还装听不懂。你别笑了,大姑娘家,思想一点都不健康,你说你一女娃娃,要我下半身干什么!”
她把手从掩着的嘴角边拿开,看着我,一脸得意,一字一顿的说,“干什么?风-干-了-喂-狗。”
我终于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随即,就哎哟一声,“啊哟,疼。”
沈芳赶快俯过身来,嗔道,“得意忘形了吧,疼不疼,让我看看出血了没有?”
她的手指在我嘴角轻轻地滑动着,我还接着贫,“肯定又破了吧,你说我撑的了没事儿当什么活雷锋,哎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