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去和那种人交朋友,别以为人家照顾你一些就想入非非了,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而这些一切,早晚会散场。想到这里,我爬起身,把本已铺在身下的那条电热毯又叠了回去,放进盒子里。看着那个盒子,我有一丝失落,有一丝厌恶,也或许,我只是在厌恶自己。跟从小到大没见过钱似的,瞧那上竿子的没出息劲儿,也不觉得丢人。
但是那晚,我睡觉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手机关上。
第二天,老板带来了一个和我一般年纪的女生,准确的说比我大一岁半。因为,我过完年就不能正常上班了,所以,老板就又请来一个新人。那个女孩是东北人也是学生,说话快而嘹亮,手脚利索,又带着一种北方人常见的那种活伐劲儿,用我妈的说法是,眼里有活儿。
老板亲自培训。她原来就在别的中药店干过,只是时间没我长。但是,看起来上手挺快的。我本不讨厌这个人,只是想起,若是她这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