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她头。“你真以为摘了墨镜我就不认识你了。”
“不是我,不是我,她说的。”苏笑得瘫在我怀里,指沈芳。“我影住她了。”
我却没敢像对苏那样放肆,只是冲着沈芳说“呦,看不出来,嘴挺狠的啊。”
沈芳笑着张口就说,“你不看自己的样子,发”没说完,想想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试试你是不是中国人。”
我心里当时就想说俩字儿,“废话”。
而后来,我所想象的雨中相送,当然就是因为被沈芳认出呗。用她的话说就是想再看看我又能演个什么反差出来。切,资本家果然不是随便发善心的。
今天心情很糟。
上午还好,没有迟到。事情也都比较顺利。吃过午饭回来,换上实验服,到实验室转了一圈。实验室没人,已经2点了,但是懒虫们还都圈在咖啡厅闲聊。我自己虽然守时,但是我这个上司当的其实挺人性化的,自我感觉是。我从来不在像这些按时上班这类的小事上与人为难。
我随手翻了几页试验报告,心里开始往外冒火。试验数据被涂改了好几处,试验陈述也是没有按照我要求的,第三人被动过去式的正规写法。
碰上这种事,我一般就都会比较来气。首先放下涂改试验数据这一原则性问题,就冲实验陈述写成那个样子,你说我说他们什么好?总不能让我这个老外每次给他们改作文吧?
我抓起笔,准备在本子上划个大圈,后来想,算了,忍一忍,下周一周会上再说。其实,这件事已经说过好多次了,他们每次给我递到办公室的报告,都写的非常漂亮。可是,每次我下去抽查实验记录本,总能挑出毛病来。你们怎么知道将来就不会有别人来核对试验报告?这样给我耍两面三刀的!
我强忍着怒气回到办公室。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一个试验员,叫阿普度,大胖子。电话里他说,“翠花,样品准备好了,我现在就送去麦克那边了,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我想了一下,说,“等一下再走,你送上来我要看一下。”
结果我等到快三点这哥们才来,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不是准备好了吗?怎么拿给我就这样慢。
我看了看样品,从外边看,似乎还不错。样品形态不错,晶型也好,外包装瓶上的表示和数据也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还是问了一句,“纯化的怎么样?”
阿普度回答说,“非常纯!”
我相信了。我几乎在实验上不怀疑我的手下。我跟他们在一开始就说过这件事,我跟他们说,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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