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
我一点儿也没明白,什么“bi”。我觉得我可能没听懂她什么意思。没理她,搀住她说,“我们走。”
她挣了一下,又问了一句话,“你喜欢女人吗?”
这是个简单疑问句,没生词儿,我听懂了。而且,也“理解”了。
我当时有点吓了一跳。虽然,据说这玩意儿在英国挺多,听过不少中国学生讲的有关类似的桥段。但是,我保证在此之前我绝对没亲眼见过这类人。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没想到沈芳的朋友居然就是传说中的“……”。
她看我一副措不及防的样子,也可能有点尴尬,耸耸肩说,“这没什么,每个人选择不同,没什么的。”
我也挺尴尬,结结巴巴回她,“是的,其实没什么。”我当时可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真的挺紧张的,除了是的,不是,可能也想不出别的英语词儿了。
她看我做出一副表示理解的样子,可能是想给自己找台阶吧,又接着说,“你从大陆来,可能不知道,其实这里人们很理解这个事情,我们没有伤害谁,只是我们选择不一样。除了这个,你觉得我有什么反常吗?你觉得苏有吗?沈芳有吗?”
当我听到苏,又听到沈芳?我简直觉得跟做梦似的。脑子里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四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字:不可理喻。
我就是一直想这个词儿。怎么可能?!苏?!沈芳???!
当时,我除了震惊,就是拼命告诉自己,她醉了。这丫绝对喝傻了。
但是,潜意识里,我看着她的眼神,我心里另一个声音,似乎要提着个大喇叭跟我说:沈芳居然是……!!
我觉得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咔喳一下,在我心里碎了。就像又听到了,我爸手里的水晶杯,重重落在地上的那种声音。
从洗手间出来,我已经决定要回去了。
我跟苏打了个招呼,说我晚上有别的约会得现走。她也没挽留我。那会儿,她正忙坐在一个长的挺帅气得男孩腿上,俩人忙着在那儿打情骂俏呢。我拎起大衣,很迷茫的看看她,举止够轻佻,眼神也很风骚。虽然,如果换做在平时,我可能会很看不惯她这个样子。但是,那天,她的这些举止在我眼里,却觉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我跟自己说,这样才对,这样,温迪说的那些都是酒后胡言了。
我拿这大衣往外挤,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舞池中跳的正起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