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冷清。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伦敦浮现在我眼前。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连车都在路边静静地趴着。所有的商户都关闸落锁。街道上,布满了树叶和昨晚狂欢过后的垃圾。广场圣诞的彩灯和圣诞树也不在像昨夜那样璀璨。整个城市像是沉睡了一般。
我一个人走了一阵。繁华落去后的寂静看起来有一丝的伤感。让人那么不习惯。
我穿过居民区,透过结满哈气的窗户,隐约看到屋里的灯光。依稀还有欢笑声。那一定是温暖而安祥的生活吧。我想起了安徒生笔下的买火柴的小女孩。那种小时候不理解的描述一下子在我心里变得生动起来。划一根火柴,微弱的火光中看到香喷喷的烤鹅,划一根火柴,温暖中看到祖母的怀抱,整个人在火光中飞向祖母的身边,那里没有寒冷,那里,没有饥饿,那里没有泪水和黑暗。
眼中又有点潮湿。趁着清醒,在自己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整个城市跟座空城一般,你去那里买你的火柴啊。
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沈芳。是呀,好久都没跟她联系了。怎么说,过年也该问候一下啊。于是,拿出手机,想了很久,只写了“I wish you have a merry christmas。〃
几分钟后,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掏出来一看,短信上写着“U2”,那是英国小青年的一种习惯的短信简写,原文是“you too”。
我不知道为什么,握着这个手机没有再把它放回口袋。我不知道那天自己看了多少遍。只是这两个简简单单的U2。那天,沈芳到底是那一类人,第一次在我心里变得不再重要。
或许是我真的太孤单。人在孤单的时候感情就会脆弱,一个微不足道的U2,就让我像一个在没有爱的冰河中溺水的人,抓到的一根稻草。我把它握在手心里,她让我的手心感受到了温暖。我把她握的紧紧的。害怕一大意,她就会溜走。
圣诞过后,转眼便是新年。
12月31日,晚。我正在我的小窝里卖力地除旧岁。电话想了,号码是隐藏。我拿起来“hello”了一下,那边,传来一阵熟悉地笑声。
沈芳电话里问,“干什么呢?”
“大扫除呢,迎新呗。”
“嗯,还满勤快地嘛。辛不辛苦啊?”她问。
我接了句,“劳动人民吗,受苦受累惯了,不比你们资本家大小姐。”
她有点不是很乐意,“你怎么总说我是资本家啊。我那儿剥削你了?好像是你剥削我吧?”
我说,“我觉着吧,考虑到,您这资本家也是从我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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