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喝了一口,嗯,好酒一般都比较难喝,我心想,大概是因为是“干”型的吧,没糖了。
我无聊地坐了会儿,又看了会儿书。忽然想起那天在温沙沈芳唱得那首歌,想起她唱歌时的样子,想起她的眼神,忽然很想听。于是跑到电脑前,上网按着自己记住的几句歌词去搜了一下。来源处,出来一个法语词‘les miserables’,e上一个点,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该怎么念,字典上也没有。我接着往下看去,情节介绍让我似曾相识,于是,我试着查询中文的,悲惨世界。果然,原来它的本名叫这个。于是,我下载了几首。一听之下,惊艳!那晚上,我一直听着这些激情澎湃的歌曲,当然,最多的还是沈芳尝过的那首castle on a cloud。那晚,我开始爱上其中的一些什么,或许,至少那晚我开始爱上了这部悲惨世界,我开始爱上了音乐剧。
元旦刚过,我就正式去“苏格兰人”的小组报到了。我记得我到的那天,苏格兰人还在休假中。组里别的一个博士后带着我参观了实验室,介绍了同事给我认识。
我还记得当时,我很恭敬的尊称每一个人为“某博士,某先生,某女士。”他们倒是笑着让我以后不要这样,说,这些头衔是给under的学生用的,我们之间只称呼名字。我顿时有种很飘飘然的感觉。因为,在我之前上过的那半年授课式的研究生的时间里,我每次去招老师问问题时,总要在前面加上“抬头”,英国人很讲究这个。现在,眨眼却直接改叫名字了,我似乎觉得自己的地位往上升了那么一点点。而且,更让我兴奋的是,我还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办公桌、电脑和私人更衣柜。除此之外,所有一切学习上需要的,实验服,笔,记事本,订书机,甚至到橡皮,都是组里提供。这些在我看来“优厚”的待遇,让我这个,从什么都要自己负责,在教室上课上完走人的“授课”学生阶段过来的人,感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完美,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词汇来形容,这才是我想想中的“发达国家”的大学。
我踌躇满志地抱着厚厚的资料回到我的小窝,那晚,要不是想起明天还要去组里,我几乎准备废寝忘食地学下去了。我似乎对学习从来没有如此高的热情。虽然,我看着组里之前的那些相关研究成果和资料,是那么的费力,不但很多单词不认识,就连专业知识都相当的深奥。但是,当一个人对一件事有了无比的热情时,似乎,一切困难都可以被克服。我又回到了当初带着耳机睡觉,含着石子说话的疯狂状态中,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甚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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