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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验不顺利,我就话不是很多了。她问我就回答,她不问,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弄得有几次,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天,只好挂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打过来,问“你真的没事吧?”
就着样过了两三个礼拜。有天快中午的时候,我还在实验室。感觉好像听到我手机在衣柜里响。于是走去拿过来一看,有一个未接电话,号码是隐藏的。我当时下意识觉得应该是沈芳,虽然办公室的电话打来也是隐藏号码,但是,同时都知道我在实验室,而且就算找我,也都是打学校的内线。
于是,我便直接打沈芳的手机。手机通了,我直接问,“你找我啊?”
她呵呵笑了,“是呀。响了几下,想起你是不是在工作呢,所以就挂了。没打扰你吧。”
“那倒没有。不过我是在工作呢。”
她若有所思地“哦”了一下。没再说话。
我觉得像是有什么事,于是问,“有事吗?”
她,有点犹豫地说,“啊,也没什么,算了,你工作吧。”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今天来你们学校有点事,本想你要是有空就一起咖啡一下。不过,没什么,你忙吧,好好学习。”倒是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我听着她这口气,有点好笑。想,你多大人了,怎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笑呵呵地说,“啊,这样啊,是不是资本家们受不了社会的压力准备又要普及苍生了?无产阶级同志们中午饭还没有解决呢。”
她叹了口气,不过听起来倒是很高兴,“哎,受不了你了,是不是今天实验又很顺利啊,张口就胡说八道的。”
我想了一下,还真是给她说中了。但是,嘴里仍嚷嚷着,“早说了,资本家发扬爱心是一种为了缓和阶级矛盾的虚伪的表面现象,看看,听说我正在工作,就表现出一副慈善家的口气,等听到阶级兄弟还为午饭烦心,马上就转移话题。”
她似乎是被我气得无可奈何了,“好好好,你别在那里阶级了,我邀请你共进午餐好不好?”
我很是得意,拖着长腔说,“嗯,看你改造态度还算端正,那我勉为其难给你一次与广大人民群众重修旧好的机会算了。”然后,飞快的接了句,“以后这事儿早点说,省得我昨儿晚上还做饭吃。”
沈芳气得在电话里禁不住提高嗓门喊了声,“景明!”
我仍是一副慢条斯理,厚着脸皮,问,“嗯?”她不说话,我还装模作样地,“怎么了?”
终于,她长出了口气,“你、你、你,快出来吧。”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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