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通话内容。尽管回忆起来也没说什么,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知道多了大家都尴尬。
“是没进来,我带着他找了一部连接了网线的电脑那里才过来送花的。大家还说这花真漂亮呢。”
“大家?”
“是啊,办公室的人都知道阿程哥哥大清早起来就出去买花送给您。并且昨天晚上你们在门口难舍难分,保安都看见了。”
衣苇看见曲东东的脸上的阴云快能挤出水来了,说不定还哭过。只好安慰她几句,也是不愿让她很快把这些传言传真给她的姨父。衣苇不想惹麻烦。
“飞机延误,今天天快亮了,我才去机场接你的阿程哥哥,然后他想知道我们公司的地址,以方便他自己开车往返于饭店和公司之间,只是上楼时我把办公室钥匙忘在了钥匙串上,麻烦保安往返了几次。这玫瑰是我昨天定的扔在车里,原本今天要让我女儿带给她今天结婚的英语老师,结果就忘在车里了。”
“是这样啊,我去告诉他们不要把瞎话传来传去。太烦人了,他们。”
什么“他们”,就是“你们”——衣苇心里恨恨地想,搞得一大早就得编谎话。
批阅完一摞东东放在她桌上的急需处理的文件。一个人在走廊里踱来踱去,透过综合办公室门上的玻璃,她看见彭程在电脑前察看着什么资料。看着他忙碌得显出疲倦的样子,衣苇倒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爱。她一直有种感觉,被工作折磨得无心他顾的男人很性感,事业心是男人最好的武装。几天没睡,还这么精力充沛。衣苇没打扰他,她知道他忙完会来找她的。
坐回办公室,彭程的影子一直在衣苇的脑子里晃来晃去,搅得她无心工作。也许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后,彭程离开这座城市,她就踏实了,衣苇反复在心里用这个方法安慰着自己。
外面的天还是雾蒙蒙的,站在昨天倚靠的窗边,想起20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事仿佛已经很遥远,触手不可及了。之前的心如止水,而现在的翻江倒海,这倒罢了,毕竟心跳加速,不贴在她的胸口没人会听到,可交感神经的兴奋引起的面红耳赤,是靠意志无法去控制和消除的。她的医学常识在此时没有能够让她摆脱对症状的担心,而必然的恐惧加速了血液循环,加深了她对脸颊的烫手的温度的感知。
衣苇看着温度计上的38。5,她知道自己是病了,平时自己的基础体温很低,超过36度5就是发烧。翻遍办公桌也没找到退热的药,算了,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快点的办法吧,这场病来得不是时候,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病倒呢?
车钥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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