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国际漫游,打电话比接电话便宜,给你打回来你也不收费,对吧?”
“没错,我的手机单向收费,接听是免费的。难怪在机场打你的电话不接。好的,走吧。”
彭程走后,衣苇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起初担心彭程的处境,之后却为终于有人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而窃喜起来。她觉得这态势很微妙,酸酸甜甜的,有被撮合的感觉。
护士拔掉针头时,衣苇醒了,拿起彭程临走时盖在她身上的T恤,盖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闻不出什么彭程的味道,其实彭程不用香水,不抽烟也不喝酒,除了汗味,不应该有别的味道,但据说恋爱中的男女都能闻到属于对方的独一无二的气息,这应该是心灵感应的一种,而不是真有其味。衣苇闻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离开医院快十年了,对于医院的味道还是那么敏感。衣苇有些恨自己的鼻子了,没闻到想闻的味道。
街头没有早晨的雾气了,身体也觉得轻松一些了。
她很少有病。
沿着小医院回公司的林荫路走着,衣苇很久没觉得这么舒服自在了。街边的法国梧桐被昨天的雨水淋后,树干显得更加青白,大片的叶子优雅且疏落有致地显示着自己远道而来、物以稀为贵的不菲身价。
昨晚吃得晚,虽然早晨没吃饭,倒也没什么饥饿感。退烧了,胃肠功能好像也恢复了,路边新开张一家云南过桥米线店,店面小了些,倒也干净。过了中午的就餐高峰,没什么人,衣苇走进去,看见几个店员围在一桌打扑克,看有人进来,一个管事儿模样的人站了起来,操着本地方言,问想吃点什么。衣苇随便问了一句:“厨师是什么地方人?”管事的人笑嘻嘻地说“好吃就得呗,俺老婆掌勺,本地的。”
衣苇最近的一次去云南,距今也有五年了,过桥米线因为一段姐姐供弟弟读书考取功名的传说,早已突破了一地方小吃的内涵了。每次去云南,都会去找一家号称是最正宗的老字号吃一顿过桥米线。可能自己是北方人的缘故,她尝不出来每一家的区别,甚至这些年都忘掉了那个用米粉做的面条是什么味道了。“本地的,就不吃了。还有什么其它的?”
“全国著名的小吃,我这都有。天津的狗不理,北京的炸酱面,陕西的羊肉泡馍,延边的狗肉冷面,上海的小笼包,广东的烧鹅腿……只要你能叫出名的我们都会做。”
说完他自己竟先笑了起来。“其实名是那个名,就俺那老婆做出什么来都是一个味儿。”说完衣苇和店里的伙计们都笑起来。
“感冒应该吃点清淡的。就要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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