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在外面用得的确少一些,将来回来一定多补补课,现学也来不及,快点告诉我吧。”
“这是《诗经》里的一句话,原文是:‘谁谓河广,一苇航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意思是:谁说黄河宽广,一条小船就能度过。谁说宋国遥远,踮起脚跟就能望见。原意虽是一首思乡之作,但在我读来,作者用夸张的手法表现了千山万水、一舟横渡的磅礴大气。”
“谢谢伯伯,我确实是因此而不愿解释这几个字的意思,怕被人误解成不自量力,包括前几天彭程哥哥问起我来。”
“原来‘一苇’是一条小舟,挺有意境的。”彭程点头说道。
衣苇急于想知道那个电话的详细内容,可老人在,她实在不愿破坏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大家的情绪,怎么才能把彭程单独留下来呢?
彭程像读懂了衣苇的心思,不过自己也确实有话跟衣苇讲。
这时东东敲门进来,彭程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东东,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爸妈去吃点晚饭,然后送他们回宾馆休息?”
东东本来是想能和彭程呆一会儿,没想到刚进来就被打发走了,心里不太高兴,可也没敢说什么。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你和衣总不也没吃饭吗?”
“我们吃了,下午开会时我让老王送的快餐。”衣苇赶忙说到,她怕彭程不会撒谎,说露馅儿了就不好再圆谎了,又赶忙对老两口补充到:“下午会议还有一些事需要落实,我们抓紧时间拿出个意见,明天我也该把哥哥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伯伯伯母啊,放心,明天我也没什么事了,我来做监督,罚哥哥做司机带你们出去爬山吧。”
“好啊,好啊,你们忙吧,明天没时间也没关系,正经事要紧。”
他们两个站在门口看着东东陪老人离去……
“好啊你,撒谎啊。”老人走后,衣苇用食指点着彭程的脑门说到。
“咦,说吃过饭好象是你说的嘛!”彭程并没躲开衣苇的手。
“知道你不会撒谎,所以还是我来编个理由吧,不然我们怎么说不赔着老人吃饭。恶人都是我来当。”
“今天多个妹妹,我挺高兴的。”衣苇看出彭程说得很由衷,不觉也笑了。“那好,以后我就真把你当哥哥了。快点交代老人怎么生气了。”
“不说这个好吗?”
“我想知道,怎么办?”
“是好奇心还是有其它原因?先告诉我。”
“还是当我是外人,我才没有窥视别人隐私的瘾呢?”衣苇突然看见彭程一下子情绪低落下来,刚才那股兴奋感顿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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