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苇一下子没反应上来,歪着脑袋,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彭程。突然彭程见到一缕红晕弥漫了衣苇的脸颊,低着头,嘴角的笑被羞怯凝固了。
“是我说的吗?不会都像你那么想吧。哎呀,你对中文还是这么敏感。以后我说话得注意一点。”
“不不,我可没什么别的意思。也许只是对你说的每个字才会敏感吧。再说‘原封不动’表达得挺准确的啊。”
“你还说!”衣苇在沙发周围找不到什么可以扔向彭程的。
彭程小心地问:“干嘛呀,要找什么?”
衣苇突然大笑起来:“那么紧张,怕我打碎了这个水晶花瓶?不会的。真生气的话,无非就是扔过去个软垫子什么的。”
“哦,这就好,摔东西可不是个好习惯。”彭程的目光游离,语气也不像玩笑般地低沉下来。
衣苇趁这种情绪下,赶忙追问一句彭程一直回避的电话问题。“能说说吗?下午的电话。”
“好吧,好吧。这几天我们开会,怕打扰大家,我就把手机关了。每次傍晚再开机就是20多个她的未接来电,想回电话的,只是她那边时间是凌晨,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事况且不知她睡了没有,吵醒了她的话就……。然后她就接二连三地打宾馆的电话,正巧爸妈今天下午在房间,就接到她的电话了,开头几句话还可以,后来竟指责爸妈不好好看着我,或者还是故意让我躲着她的。爸爸实在听不过去,就说了一句:孩子大了,做父母的想管也管不了了,能管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不忠不孝。她一听就火冒三丈,说爸爸是指桑骂槐,暗指是她把我搞得这么不忠不孝。然后又把这些天听公司里的风言风语说给爸妈,让他们寸步不离地看着我。我爸说:要看着你自己回来看着吧,他们可负不起这样的责任。她竟然说:如果不是爸妈的孙子,也就是我儿子,让她脱不开身,她死活都要回来的,接着抱怨原本她也是风风火火的事业女性,嫁给我之后,竟成了看孩子的保姆了,说我们全家害了她。爸妈实在气得不行,只好跑过来找我,而且他们更担心的还是怕她找你的麻烦。爸妈一直说你是个好人,千万别因为我伤害到了你。其实,嗯,这也是我的担心。”
“哦?是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呀?”
“你看我象吗?”
“解释清楚不就可以了吗?她发起脾气会很凶啊?刚才你说的摔东西是在说她吧?”
“嗯!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会把她的坏脾气理解成病态的并发症吧。”
“中国武术中有一种防御术,叫‘金钟罩铁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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