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加工一下,也不收什么钱。你第一次来我就记得你了,看你就是顺眼,这是缘分吧。”老板娘转头又对彭程说:“你可不许嫌弃她不会做饭啊,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一看就是女强人,在外面风风火火的,在干家务上就差点,有几个像我这样里里外外一把手的?我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完,老板娘带头先笑了起来,衣苇头靠在彭程肩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彭程笑着说:“她不嫌我就不错了,我一直感觉自己照顾不好她,觉得挺对不起她的。而且我的工作是东跑西颠的,经常出差。以后还真是麻烦你们多照顾她呢。”衣苇慢慢抬起头,坐直了身体。眼睛里有另一种滋味的泪涌了出来。
老板娘看衣苇真的哭了,也不知怎么安慰她,急得直搓手。彭程也慌得手忙脚乱地去衣苇的包里翻面巾纸,老板娘手快,把桌子上的餐巾纸塞了衣苇一手。衣苇知道自己失态了,含泪对他们笑笑,拿起手袋去洗手间了,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睫毛油被眼泪打湿后,一簇簇地聚到一起,显得很俏皮,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吗?不能,千万不能。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就是不能。他只能是哥哥。
擦干眼泪,补了补妆,衣苇把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走出洗手间。
彭程盯着洗手间的方向一直到衣苇出来。衣苇见他两只手攥得紧紧的,血管清晰可见,不知怎么安慰她,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对不起,我自己吃饱了,就不顾忌你的胃口了。对不起啊,是我不好,干嘛握着拳头,要打人啊?”“啊?怎么会。”被衣苇一说,彭程笑了起来,松开手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已经攥出汗来了。“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
“咱们两个再互相道歉下去,菜就凉了。”
“是啊,老板娘已经端去热了,我们先吃凉菜吧。”
“想不想喝酒?”
“在美国,我很少喝酒。听我叔叔说,你会喝酒是吗?想喝,我陪你喝点吧。”
“他怎么跟你说这个,我从不陪客户喝酒,为这个,彭总还说过我不要太清高呢。记得小时候,我们这个地方蔬菜少,海鲜多,而且便宜,爸爸总说多吃海鲜个子会长得高,而且不会胖。但每次吃煮海鲜,爸爸就让我们喝一点酒,说是酒能解毒,而且可中和海鲜的寒性。所以从小到大,就是拿着白酒当饭吃的,慢慢地觉得酒就是菜里的调料,是个依据个人需要去取舍的东西。后来见到觥筹交错,互相敬酒,觉得特别别扭,在我看来,有人用拼酒当好客,甚至还把酒桌上的粗俗当成什么酒文化,简直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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