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餐车接过来,赶忙冲着电话的方向努了努嘴儿,彭程赶过去时,对方已经挂线。衣苇给了服务生一点小费,把他打发走后,对彭程说:“是不是该回个电话了,是她吧?”
“是她,刚才已经打过我的手机了,问我在哪里,我说在酒店。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我说是。对不起啊。”
“没关系的,好在我没接电话,怎么要了这么多呀,要吃一宿了啊。”
“你晚上没好好吃东西,我看你没食欲,我也不愿吃了,这些也没什么的,给你要了个冰淇淋,快吃,不然化了。造型挺好玩的。”
“是好玩,‘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没错没错,这个冰淇淋名字就叫寒江雪。我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还不好意思问服务员。看来我需要补的课太多了。”
“干嘛这么说,你已经出去二十几年了,这期间又是中国变化最大的一个时期,好多事别说你有断层的感觉,就是切身感受着点滴变化而过来的我,也有搞不明白的时候。而且如果我去美国,还不是常常有摸不清门路的感觉,起码语言就成了障碍。你看,就从这一点,你的优势比我要强多了。”
“以后就好了,下次你去美国我给你当翻译。”
“那除非我是去你在的城市,否则美国那么大,你总没办法请假到处陪我转吧。”
彭程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房间里被衣苇渲染的温馨氛围,说道:“一进来就觉得很浪漫,果真是不一样啊,你的手到之处,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啊。”
“这话要让这里的刘总听见、还不得让你说出人家究竟哪里‘腐朽’了?来,这是我们第二次喝酒,对了,脚伤彻底好了吗?”
“当然,第二天就不疼了,我告诉妈妈是你包扎的。这几天有些痒,是愈合了。不过我听你的话,已经三天没洗这只脚了。”
他们举起面前的高脚杯,鲜艳而高贵的酒汁绕着杯子内壁旋转着,擎着杯子的两个人目光瞬间碰撞又马上闪躲开,他们两个都在躲避着,他们也都知道对方是在躲避着……
电话铃阴郁地响起,彭程拿起电话时,衣苇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里面的房间,把自己的手机悄悄关掉。听见外间屋里,彭程在无奈地解释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自己都能听见而且能听懂,不是自己有意想听,只是这房间丝毫不隔音。突然间,听到电话里讨论的是关于那个蛋糕上的音乐蜡烛的声音。天哪,过来时怎么忘了把那个音乐关掉啊,这可怎么办?马上关,那边会察觉有人在帮他,不关,如果说彭程会给自己过生日恐怕说不清。反正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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