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带过去的?哦,晾衣绳上给他洗的袜子,应该干了吧。由袜子想到脚上的伤,对了,把药箱带过去。还有什么?那两本书,留着飞机上解闷吧。
到了宾馆还不到八点,他起床了么?衣苇在走廊里徘徊良久,还是按门铃吧,彭程开门时穿着昨晚的衣服,显然他整夜没睡,见到衣苇打扮得精精神神的,想说:你真漂亮,可还是没说出口。转身回到他刚起身的沙发。
“一夜没睡?”
“一夜没离开这个沙发。你也没睡吧。”
“嗯。这样,你去洗个澡,我帮你收拾行李。”
“我的行李很简单,我们还是坐一会儿吧。伤口好了,不用换药了。”
“我看一下吧,如果开始愈合了,就把纱布拆了吧,这么热的天捂着不好。”
彭程没有坚持,把袜子脱掉,躺到床上。衣苇拆开纱布,看那条伤口依然红肿。“这样吧,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帮你再包扎一下,愈合得不是太好。千万别感染了。”
“好吧,等我一下。”彭程脸上的凝重让衣苇心里绷得紧紧的,她知道他心里也同样是紧紧的,让他笑不出来,哪怕装也装不出。
卫生间里水哗啦啦地响,衣苇把行李箱从衣柜中取出,把衣架上的西装叠好,电脑、皮鞋和衣服,她能确定不用的东西平放进行李箱。过了一会儿,彭程裹着大浴袍出来,说了句:“对不起”就拎起衣苇给他买的那套衣服躲到里面的套间了,在里面冲着外面的衣苇说:“我想穿你给我买的衣服回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想好了回去怎么说就好。我把你的那条短裤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很方便拿的。在飞机上热了再换。”
“别麻烦你了,我自己收拾吧。”
“没关系,闲着也是闲着。机票和护照在行李箱最外面的拉链里。”
彭程穿戴整齐出来,显得比刚才清爽多了,“给你吧,我的脚。会弄疼吗?”
“那天很疼是吧?”
“不觉得疼,能坚持。”
“今天不会有什么感觉,神经不是暴露在外面就不会疼。”
彭程坐在床上,把需要处置的脚搭在床尾,衣苇蹲在地上,精心地把第一天的程序重复了一遍,只是在彭程看来好像更快了一些,果然除了酒精涂过时凉冰冰地、倒也真没什么痛感,而且挺舒服的。衣苇把自己带来的袜子也给彭程穿上。
“这么快就完事了?挺舒服的呀。”“
“你还会笑呀?看你严肃的样子把我弄得好紧张。你以为这是足底按摩啊,还有什么时间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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