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敲门进来。见到那束花的确让他感觉精神一振。“太阳花有什么寓意吗?”“在医院时我说过的。送给你很合适。”
又是敲门声,衣苇知道是东东,果然东东抱着一大束玫瑰进来了。“衣总,您的花,刚上班时,有人送来的。”“我没定什么花啊,问过来人是谁了吗?”
“问过,那个帅哥没留下名字,他说您一见这花就知道是谁,而且这花早就该是您的了。”
衣苇立刻想起来,接彭程那天的洗车场,是那个大男孩。衣苇笑着转向彭程时,见彭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但还是被衣苇捕捉到的不悦。衣苇实在不想解释什么,倒显得心里有鬼,让他猜忌去吧,衣苇面对一个遍生醋意的人远比面对一个无所谓的人要有快感得多。
彭程从东东手里接过玫瑰,把外面的塑料纸撕掉,小心地把太阳花挤到一边,把这束带刺的玫瑰插进了同一个花瓶。东东蹭到了彭程旁边,把一个小礼品盒塞在彭程手里。“昨天是您的生日,可您身边一直有人,我没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您,正好今天送您吧。”
“哦,谢谢,我可以打开吗?”
“这是美国人的规矩是吧?打开吧。”
衣苇说:“我需要回避吗?”东东赶忙说:“不要,我就是知道您在房间我才过来送的,不避讳您的,嘿嘿。但我不愿意在外面办公室被他们看见。”
彭程揭开包装纸,这是一个留声机外形的八音盒,做得很精致、很逼真,把指针放在磁盘上,竟是那首生日歌的曲调。彭程和衣苇相视一笑,这下好了,不用买什么音乐卡片了。
彭程客气地对东东笑着说:“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下次回来如果赶上,也给你过个生日啊。”
“不用了,我的生日没有人给我过的。您的生日我不会忘的,每次下楼我都在26楼坐电梯。”东东很伤感地说。
衣苇说:“东东的生日我记得的,冬天回来就能赶上。争取吧,圣诞节放假回来。”
彭程当然明白衣苇在找着机会创造他再次回来的借口,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想啊。甚至由现在到圣诞节的四个月在他看来都显得极其漫长,在心里一直默念着,找机会回来,回来看他的衣苇。
衣苇看了看手表,“不早了,去机场吧。东东,一起去吧。”
东东看着彭程,彭程站起来拍拍东东的脑门儿,“别这么兴师动众的,东东留下来看家吧,下次我一定回来看你。”
东东不情愿地送他们出门,彭程体谅地对东东说:“我们走楼梯好吗?也到26楼乘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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