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瑶瑶还有三天开学了,接回来吧。”
“明天我去接,你只想她啊?可我想你了,今晚就我们两个在家,可以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周一回来呀。我也想,现在就想……”
衣苇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种难以克制的激情要找个渠道去发泄,拉着还系着围裙的张立冬进了卧室……
这还是从结婚后,自己第一次主动有这方面的要求。近乎疯狂的自己让她和张立冬觉得很陌生。平静后躺在床上时,衣苇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这下,张立冬紧张了,慌忙问:“怎么了?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你说吧,我会答应你的。我们这状态,大家心里很清楚,哪一天走到尽头,我都不觉得奇怪。前几天我爸妈见我总去找警卫排的战士打篮球,就觉得奇怪,我以前是从来不跟那些没结婚的小家伙一起玩的。没办法,我只好跟他们说了,你很少回家,我们之间其实和分开没什么区别……”
“谢谢你,没用那个字眼儿。我心里很乱,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其实,你还是挺纯洁的,找泄欲工具还知道回家。”张立冬穿好衣服,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着一条湿毛巾进来了,“来吧,擦擦眼泪,吃完饭再躺着吧。”这几句话对于衣苇来说,觉得很安慰,这就是心理上的角色变化使然吧。之前,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般匆匆结束便各自回房间,张立冬从他们有了瑶瑶后就一直睡书房。所以他们之间身体的接触都简单得像洗了个脸,甚至连化妆都不用的男人式的洗脸。每次张立冬说衣苇性冷应该去检查,衣苇总是不理会他的感受而置若罔闻。只有衣苇知道,她的问题出在哪儿——她不爱他。每每想到自己的丈夫带给自己的那些无需刻意积攒、都会涌上心头的的苦楚,她都会心有余悸——他不顾及自己的感受,让她辞了职没日没夜地照顾闹人的孩子;别人提及自己如何聪明能干,他不屑一顾的表情;他每月拿着那点津贴费,游手好闲地当着和平年代的城市兵而不思进取;他理所当然地花着衣苇赚得的辛苦钱而对她一个人面对的行程及苦涩不闻不问……也许还有好多,好多。自己也就是这样,渐渐地对那个曾经心仪过的、当年足以自豪的27岁就是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副营职参谋的丈夫失去了好感,是闲散的无所事事的职业特征把一个曾经被自己的爸妈认定很有潜力的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吗?衣苇最常用的词汇形容他的丈夫就是:兵痞子。以至到了今天,他们彼此的联系便只是他们共同的女儿了——一个是瑶瑶的爸爸,一个是瑶瑶的妈妈。
爱情变亲情,亲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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