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药学的权威刊物转载后,在这一领域的影响应该是比较大的吧。她正是我多年潜心研究的成果最大的受益者。可对此她是一贯地不屑一顾,不领情、不知足倒也罢了,后来竟开始不断地抱怨和谴责:自己成了我的可怜又卑微的试验品,她是我积累试验数据的牺牲品,自己的价值等同于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而我却把她的身体当成了一步步向上爬的阶梯。更为恶劣的是:她几乎把自己臆测的东西当成了既定事实,在遇到我的圈子里的人时,便宣扬一遍。在她的描述中,她是所有成果的幕后英雄,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而我呢,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为达个人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亲人的学术小人。”
“那么,你确信自己没有如她所说的利用她的病情去沽名钓誉?你别急,我不是说你主观上有此意愿,也许只是客观上确实形成了难以解释的巧合,让她觉得成了你的试验品。你想,你们曾经在学术上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而如今,你功成名就,而她几乎无声无息了,这事业上的反差、身体上的不适,难免造成心理上的扭曲。”
“是啊,我也一直用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她其实很聪明,这些自欺欺人的说法,只能说是另有目的——她看出了我跟她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漠,发展下去,如果我‘背叛’了婚姻,就印证了她的假设,她无非是想在舆论上制造我不敢轻易离她而去的压力罢了。这样做确实起作用了,这么多年,我承受了父母的不理解,无原则地包容着她,维持着这样的婚姻关系。她是很可惜呀,如果把这样的聪明用到科研上,是应该有所成就的。可她放弃了。”
“这是她最错误的一个选择。女人放弃一种生活模式无所谓,不应该放弃的是精神上的独立和尊严。而更为错误的是:妄图靠阴暗的手段去维系着天长地久,这是极其荒唐的举动。而生活在其中,别说对方了,就是她自己还有什么乐趣和幸福可言?我看,生理上的不健康不是她的大问题,心理上的变态,倒是应该让你警觉一些,别让她伤到你了。另外,我知道以前你做过那样的努力,就是让她从事一些力所能及、对他人也对她自己有意义的事。我认为,还是不要放弃这样的努力,她应该尽快扭转精神上的桎梏,在工作中找到寄托和安慰,精神健康是治疗的重点啊。”
“一个把养尊处优当成生活终极目标的人,想改变她的思想,难啊。我试一试吧。”
车子再次停到了凯宾斯基的室外停车场。亦苇用手按压了几下脖子,两天来场景的变化伴随着情绪的起落,人生悲喜如此快速转换,亦苇觉得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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