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飞出我 的耳朵,也带不走我的故事。
夜深,对空,无语。
日子渐渐,已到了冬天。
冬天,我把雪积在手里,然后,等待着温度慢慢地下降,就这样我跟雪一起凝固了。
不久,世人用嘲笑的眼光盯住我,我想动却动不了,因为冬天里骨化跟雪消融一样慢。
冬天里,有抱着棉袄的蛇在呼呼作着前进的梦的,而方向总向着春天。我看他们蜷缩着,怕他们的知觉冻得不再清醒,于是我用雪手揩起树枝想让他们爬起来,可他们却抗议的用大声的呼噜把刀赶到了梦的外面。有人说,干涉是一种罪过,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干涉,后来证实了那是真的,从那天起,我得到了惩罚:我变成了雪人,而它还裹着一颗受伤的心。
雪人在哭泣,颜色是白色;雪人在哭泣,温度零下一度;雪人在哭泣,冬天里却不能与剑在一起!
就这样,柳枝打柳枝,天打地,白雪打白雪,到处是受伤的颜色,到处是冰凉的足迹,雪人也受伤着轻挪着脚步在等待融化的一天再次变成有体温的刀。
……
“春天来了,鸟儿到处飞。”教室里传来老师的教书声。
我欣喜若狂了,因为它将要从雪人变成有体温的人。我开始朝着阳光特别集中的地方奔跑,跑啊跑,跑啊跑,没有尽头的跑。终于,我身上的雪块一片一片地掉落了,我感到自己变得轻飘飘了,快飞起来了。“飞,不!我要求不高,只要能飞到你的身边,仅仅这样足够~”
太阳越来越高,似乎有点想离开地球的意思,我茫然了,难道我永远是雪人,我停下来了,不跑了!渐渐地睡去了,睡的像猪,哼哼的。
后来,太阳回来了,我却没完全融化,依然还是雪人,因为太阳说了:“雪人有温度早已司空见惯。”
几乎每一个夜,雪人的我都在漫长的思念。
后来,偶然得,我在一个离狼山不原的平原上过了一夜,这一夜,它见到了夜狼,血腥的夜狼!
是的,夜的蜘蛛爬满平原,密密麻麻的黑蔓延的很快,一群夜狼开始不眠不休啃食白骨。那白的透明的骨头,干巴巴躺在崎岖蜿蜒的山脚处,泛动的深红血腥释放着疼痛的嚎叫,夜狼俯视而哮,一片沼泽正陷入孤夜。
慢慢地,夜更深了,夜狼们跃起哀鸣之舞,低落的颓废影射万里沙丘的空独。别说风落是即将要来,风起即将要去,当风不在,那片翻动的土壤开始向前“吱~吱~吱”地侵食着野草,使其残喘度日,消瘦倾斜了。夜狼就是这样。
夜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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