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了一下伤感的她,哲理了些语言去见了周公。
我见你临风而端一壶酒来,于是,乘夜使颜弄色得对你抒情,以缓和刚才沉重的对于精灵妹的揪心痛侧之情绪。
我忽然摊开双手,打开声音,诵道:“风卷着音符,在舞榭歌台里挽起了纱帘;雨细描景致,在滴落的刹那,定格住,只为了那永恒的封记。我拉开幕布,曾经的几许忧愁化为淡淡的酒香。
有人说人生好似无止尽的浪花,只要存在一刻的不安,便有一波的荡漾,在微细中淹没了你的过往,直到一切逝去的故事灿星如舟般再涌新潮,直到扬帆千里而驹啸时,才闻到一股不能再消逝的风流往事韵味。
有人说,人生又好比一个门槛,是很多人都过不了的槛,因为它的存在,你总想勇往直前,于是,前进的锋芒迎向朝阳,那一排排的竹筏,便在青山中体味青涩,在绿水中忧郁流年。尔后,爬满皱纹的“乡音阁楼”里微微着渗透着悦然与感动了。
而我想,人生也许是一壶酒吧。但一壶酒能否解千日愁,万千文人已落笔无数,宛如细影忽现忽隐,而最后无不持醉江心,心里更添了几分潸然了。也许酒是冗长的故事,一篇篇都有味道吧,酸甜苦辣咸,隐忽现,现忽隐一般与你捉迷藏,最后,便是淡然一笑,与年轮一样,向前,并发着“吱——吱”的声音,回荡着,一直……
风继续吹着……”
你笑了,对我笑说,“你可真有雅兴,爱我,也爱我手中的给你的酒水,这酒你飘香,名不虚传。”
“当然。”我贼贼的触碰自己的脑袋:“我酒你飘香嘛~”
“好了,离开深夜,迎接晨时,到梦里周公里听故事,碾心情吧。”
果然入梦!
我们竟然同梦,一同梦见洞里有一枝笔在酝量你的那树。
梦中:'(:那树,有些伤痕了。那线条密密麻麻地,虽然显得苗条,但看起来是那样的营养不足,并在空气里呼吸困难,自然了,雨来了,渗透进去的水滴滴嗒嗒地一粒粒地消失了,犹如火入水,存活的只是水。
我经过树旁,在树外皮上用笔写了个“爱”字。并用手抚摩了下那些枝条,如抚摩一个孩童一般。后来,我把笔抛置进树洞,便离开了这个地方,等待春天再来的时候伤春一次。
一瞬梦,我又来了。
看看树,样子继续老去无奈着,那伤事继续凸延并累入记忆的库里了。我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日子如何走过来的。我看了看手表,手表的秒针在走着,稳重不停息;我再看看自己的手掌,粗糙而厚重如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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