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鼓气,我们呼,雨水舞蹈;音符呼气,它便唱歌。歌声有时候会看着雨水舞蹈,而后,沉默的我们只一心一意欣赏。
本是阳光乱铺被子,本是绿色贪恋泥土,本是我们含着雨水陶醉枝叶里头飘飞而出的歌声,却只是,一个眨眼工夫,消逝不见,因为夜又次蹬门敲敲敲。
云深也望高,夜黑却月明,沧海明珠真有泪,深夜一咕噜倒碎!
含着依然绵绵缠缠不能息止的雨水,我们又折了几片叶子,搭起了屋子,我们想,屋子里应该有一个故事,于是,我们把最后一片叶子铺在自己的手掌上,而那叶子却是屋顶的那片,于是,还是逃不过雨滴的恩泽与音泽了。
雨从稀漏的屋顶落了下来,在我们手掌中化开,然后舞蹈,我们不能说话,因为它还是住入我们的口中,而那断枝音符成了屋子外面我们再也看不到听不到它,雨水舞蹈,音符却已然消逝,甚是伤感。
渐渐地,雨挺了,黎明也来了,于是我们便听到了鸟的鸣叫,而口中的雨水流入胃,成了消化的记忆,那断枝还在那里,我们望着尘土渐渐苏醒的世界,却再也听不到音符嘹亮的歌唱。
黎明了。
细沙滑进蚂蚁的窝,冬风西吹,我们北临海边,缓慢的云把蓝天敲个脑袋红晕,我们这才发现,已入了黄昏。
蚂蚁很多,树也很多,石头很多,动物也很多。
这个森林是虫子歌喉里音符飘飞,这个石头是水草鳞鳞星星,这片云没遮住那片红,不是害羞,是宁愿去害羞。
轻轻的我们扣弹风指,一迹泪痕不见;曾经的事,被缩小,光线一样细小,然后被装进窝里,一起入绵蚂蚁窝中。
很多秒后,有一根树枝呼吸着阳光,铺打在凹凸的石头上,水草笑了,我们问,那是为什么,可惜白问,水草并不会说话。
很多时候,有一线阳光挂在树枝上,牵缠着上下的悬动,水草笑了,我们问,那是为什么,可惜白问,水草不会说话。
蚂蚁很多,密密麻麻;水草很多,牵缠蔓延;窝就只有一个,我们的故事一大堆又一大堆,云望着太阳下匆忙着的我们们,笑了,依然红晕的颜色,依然是。
年轮乱转,岁月乱流逝,我们的血液奔腾,乱奔腾,有那么一天,我们要等待那么一天。
是的,不是细沙曾经滑进了蚂蚁的窝么?我们依然要北临海边,敲蓝天一个脑袋,让它黑夜去。
可惜,等了许多个潮起潮落,却发现,曾经我们放在蚂蚁窝里的故事,却拥抱着那细沙一起出来了,蚂蚁从此进入窝里睡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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