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觉得这中间出了一个很大的几乎是致命的问题:康子弦对我也太好了,这像找一夜情的人吗?就算是想找多夜情的人也做不到那么周到。
他对我不好是正常的,他对我好就大大的反常了!
我记得在学校时学过犯罪心理学,这门学问十分高深,它总结犯罪模式从而预测连环杀手的可能手段,并从过往模式得出嫌疑人基本侧写,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其实犯罪心理学家也不是大罗神仙,她能得出未知案件的走向,无非是因为罪犯懒嘛,变态杀手平时光顾着变态了,等到真杀人的时候他就犯懒,今天枪杀人还得去黑市搞把手枪,还要被黑市的哥们宰一把,明天砍人还必须去买把杀猪刀,杀猪刀沉甸甸的,后天活埋人还得扛把铁锹找个荒地挖个坑,人还没杀呢,说不定自己疲累到极点脑溢血犯了,一个趔趄,那坑自己先用了。所以不就把人整没气吗?搞那么多花样干嘛,直接上敌敌畏吧,方便省钱又便于携带,并且保证药到人亡,而且这么好的东西就中国耗子能享受,外国的变态杀手还得特地千里迢迢坐飞机来中国买,所以说想当好个变态杀手也特不容易。
从连环作案者的固定杀人模式看出,一般所有事情都有个固定模式,它不会轻易发生变化,而一旦发生了变化,那么一定是当事人脑子变异了,受刺激了,被外星人入侵了,总之不正常了。
我从专业的角度反复分析得出,康子弦对我确确实实有了很大的不同,说相亲浪费时间,却愿意花时间跑个来回给我送东西吃,还只是为了一碗粥,一向刻薄犀利的嘴脸现在也偶尔亲切随和,他对我的心思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怀疑,现在的我是彻彻底底的笃定了。
我发自肺腑地害怕了,他都追上门了,还跟狗皮膏药似的,我方亮亮还有活路吗?
我当下做了个决定。
呀呀呀
见我走神好半天没反应,康子弦问我,“你在听吗?”
“啊?”我回过神,忙不迭点点头,挤了个虚假的笑,“在听在听。”
康子弦走上前,站定在我面前目光炯炯地盯视我,带着几分洞悉,“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想哭,当初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去调戏这样的蛇蝎美男,聪明不说,还咄咄逼人,让人没法招架。
我笑容僵了一会,摆摆手信誓旦旦说,“我什么也没想。上帝可以替我作证。”
阿弥陀佛,幸好上帝不认识我这佛门子弟。
我推了把康子弦,催促他,“你不是要给我拿粥吗?快去吧,你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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