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裴砚会在婚宴的那一刻出现的,但她始终有些担忧。
老夫人也会隔三差五地来看她,教她一些身为女人该知道的事。老夫人不止一次对她说:“韫紫,我把砚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以前,她总觉得老夫人喜欢裴珏,讨厌蓝蕊,并且也讨厌裴砚,在那几天她才知道,其实血缘是一种很奇怪的联系,虽然彼此拼命掩饰,但是确实是无法舍弃的。裴砚,他怎么可能对他的父亲提起尖刀。
至于裴砚的父亲,似乎在初进裴家时见过一面,以后就再没见过,听底下人说,裴清喜欢清静,所以一个人住在山上。
日子就这样一大一天过去。
行礼的日子终于来了。
婚宴。
裴家上下喜气洋洋,一片锣鼓喧天。大厅中宾客云集。
她在喜娘的搀扶下步人礼堂,红帕下的她有点紧张。迷迷糊糊地拜了天地,迷迷糊糊地接受着来自各方的祝福,又迷迷糊糊地被送入洞房。
直到她坐到床上时,她的思维也依旧是空白的。
裴大哥会来吗?
红烛已烧了三分之一,可是裴砚还没有来。远处依旧有乐声传来,以及一些喧哗之声.裴珏还在敬酒吧,看来他好像是猜错了。
这是无比寂寥的夜……
裴砚安静地走进房内。
红烛的光照在韫紫的喜服上,显出她格外娇小。
他的韫紫,这是他的小韫紫。
用手直接掀开碍眼的红帕。于是,他看见了韫紫的眼睛,忧郁的、惊喜的、责怨的,很复杂的眼神。
很美丽的眼睛,充满了令人蛊惑的力量。
“韫紫,我要带你走。”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会吗?”他自信地问。
韫紫故作深思地想,然后她摇头,说:“不,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从许多年前,我就一直等着这一天,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说话间,泪水就从眼角流了出来。裴砚出其不意地温柔地抱住了她,语带感动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把你抢走。”他不愿见到韫紫的泪水,真的。因为她每一次的泪都会隐隐地刺痛他,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然后,他细心地为她披上披风,然后,再次用红帕遮上她的脸。抱起她,几个纵身,人已在裴园之外了。
韫紫闭上眼,紧紧地贴着裴砚,昏沉沉的,略带着醉人的甜蜜。
韫紫深知自己并不是一个善于坚持的人,但对于这最初的坚持,却是一直未变,可能,这就是属于妖的执著。而这一执著的动力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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