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拉下脸命令着。
在山洞内,穆子青比任何人都随和,但山洞里的人都知道当他板起脸说话时,最好把他说的当一回事。
“是。”
“我明天叫她来找你。”
“好。”
看穆子青缓和了表情,医生又开始唠唠叨叨的数落家惟的不好来。
穆子青只能忍着不发一语。
尝到穆子青的血,让家惟心惊胆战了一整天。
穆子青没再回来,第二天,桌上却留下一张他写的纸条——去找医生
他叫她去找医生?做什么?
唉!不管做什么,她还是听话一点得好。
系好浴袍,她走出大门,所幸外面没什么人,这可以让她免于尴尬。
医生看见家惟进来,只冷冷的睨她一眼。
“坐。”他眼气不善的说。做了例行性检查,他又闷声说:“放心,死不了。”
医生对她的态度,让她难堪得满脸通红。
“我加另一种药,再吃一个礼拜,一样五碗水煮成两碗,早晚各一碗。”
他如背书般的吩咐着,但满脸的鄙夷,仿佛给她吃是浪费了他的资源。
家惟什么都没有了,但她还有儿子,还有尊严。她挺直了腰杆,也不等医生配好药,便转身走了回去。
小木屋里空荡荡的,儿子早已不见踪影,想必又溜出去找穆子青了,现在她连儿子也没有了。
她心里有股酸涩的失落感,才不过几天的工夫,儿子的生活已经转向以父亲为中心了。
她还有自尊。家惟安慰自己。
傍晚,父子俩回来,穆子青手里提了包药。
“你忘了拿了。”他丢在桌上,事不关己的说着。
家惟看也不看一眼。
这医生也奇怪,西医的疗法,却是中药的药材,真有点诡异。管他呢,她不会碰它们的。
第二天,除了早餐及午餐看得见他们父子俩之外,家惟整天又是孤零零一人。
她已经放弃了寻找假山机关的乐趣,但身上的浴袍已经脏了,她又没其他的衣服可换,怎么办?
穆子青的狠她早已知道,所以如此待她,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她逃不出去,民生用品她要想办法解决啊!
她为什么不能穿他的衣服?她开始游说自己。是他强带她来的,他又不甩她,她自力救济也没什么错啊!
点点头,她赞成自己的想法,打开衣柜拿出一件他的衬衫。
袖子太长了,她拿剪刀剪短,衣摆太长了,她打个结。家惟又拿出一件裤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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