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觉!”
莼琴在掀开被子的同时还露出了一张极度愤慨的脸庞,双目中的怒火可以煮沸一壶凉水了。怪只怪自己刚才正做着一个美梦,却让母亲一声大叫给吓了回去,好梦泡了汤,心里只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可苦于母女情深,在心里将她的八辈祖宗骂了十八遍后,也只好作罢。毕竟自己是她所生,看在她十月怀胎又半死不活地把自己生出来的份上,再忍一次吧。
唉,苦命的人哪!
母亲可不管她心中斗争得多么激烈,一枚枚“重型炸弹”依旧直飞上来:“怎么了?又要赖床了,也不学好,你看看几点了。快!给我吃完饭,上学去!“
莼琴头昏脑胀地走进卫生间,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就连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这副柔弱的肩膀能否顶的住这颗项上人头了。望着镜中的自己,还算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鼓住足剩不多的力气张口反击:“今天是星期六耶!星期六!“
“哦,是么?我忘了,忘了……咦,你怎么不睡了?”母亲大眼盯着她,双手还在有条不繁地做着早餐。一张大饼从平底锅中飞起又飞落,分毫不差。
她这个妈妈真是做饭的高手了。
“谁还能睡得着?妈,你的音量就不能小一点吗?”莼琴一边用手揉着迷糊的双眼,一边还嘟囔着抗议。
“好啦,是妈的不对。好,先吃个煎蛋再说。”随着话音一个煎蛋向她飞来,害得她忙低头闪过,煎蛋已落入桌上的餐具中。
“妈……”刚吐出半个字,半空中又见面包等食物飞来,她也只好把后半个字吞了回去,先躲过这些危险飞行物再说。
她家家风极正,人性怪僻,尤其是父母,虽然自己与两个哥哥都得自于他们的真传,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就拿两个哥哥来说:大哥是个记者,每天不着家,一年也难见其一次面;二哥成天玩世不恭,却也居然混上了铁 面 无 私 的法官宝座。你说上天是不是瞎了眼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成天陪着两个怪物私的双亲。天哪!谁叫她天生了一个好脑袋瓜子,怎么也装不傻,成了家中唯一的才女,居然还在升学中?老天!家中就只正剩她一个人在吃白饭了,可父母还准备让自己继续深造,他们可真是太好了!
想着,想着,一桌佳肴让自己收拾了个空空如也,拍拍鼓起的肚子,莼琴起身打开门:“妈,我出去了。”
“怎么,刚吃完就出去?”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妈,再见。”一关门,溜之大吉喽。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故书有曰么。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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