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踏入病房,就听见父亲宏亮的笑声,不知是谁逗得他那么乐。
我三步并作两步闯进去,看见他满脸笑容地坐在病床上。顾不得房里有谁,我直接扑到他怀里,满口直抱怨。
「坏老窦、臭老窦,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说到后来我索性在他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
「傻丫头,这会儿我不是好好的吗?」父亲拍着我的背脊安慰我。
「您最坏了啦!以后不准你再喝酒了!」我理直气壮地说。
「哎唷,饶了我命吧!」父亲笑着说:「又儒呀,你帮我求求情,我可以一天不喝水,但不能一天不喝酒,要我不喝,还不如给我条绳子。」
「您要绳子做什么?」我问,瞥见又儒姐在一旁笑。
「当然是上吊呀!」
「哼!」我从父亲的怀中爬起来,怒瞪着他。「您以后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连饭都不煮给你吃了。」
「不给喝又不给吃,虐待老人喔!」父亲自个儿碎碎念。
我又气又好笑,半晌说不出话来,不敢露出过多的忧虑,只好压抑着问:「老窦,说真的,您身体觉得怎样?」
「我好得很,你用不着担心,这次多亏又儒和沙奇,当然还有……恩承,谢谢你帮我找到穆穆。」父亲提到他时微微顿了一下。
他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什么。后来父亲说累了要休息,我们四人退了出来,沙奇被护士叫去办理住院手续,剩我们三人在走廊。
第七章
他忽然按住额角,弯着腰扶着椅子坐下来。
「你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我没事。」他脸色有些苍白。
「还逞强!」又儒不客气地说:「明明输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你当由自己超人吗?输了血又马上跑出去找人,没昏倒算你命大,」
「又儒姐姐,他……输血给我父亲?」我喉头紧缩。
「没错,他正好和你父亲都是AB型血。」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恩承,我有话问你。」
「请问。」他低低地说。
「你早就知道你不是爸爸的孩子了是不是?」又儒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嗯。」他轻轻哼道,手按在太阳穴,眼睛闭上。
「什么时候知道的?」又儒的声音严厉起来。
「我们毕业后不久。」他仰起头来顶着墙壁,俊颜毫无血色。
「那么早?你居然没跟我说!」她看来十分生气。
「你觉得有说的必要吗?那时候一认了亲,你就把我当成弟弟,再也不把我当男人看,你可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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