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我手上解开,我感觉得到站在我后面的父亲喘着粗重的气,我知道我父亲是在担心我,担心我手的结果会是给人很大的打击。
老人虽然看去年纪挺大,但是,看他的手还是很利索,不到一小会的工夫就把我手上的白布条给全部拆开。拆开了白布以后,我看到我手上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干了的草药屑,而粘在布上的草药也已经干了。老人用他的双眼看着我的手。好一会没有说话。这一动作可真是急坏了我的父亲。我听到了站在我后面的父亲说:“太阳叔,他的手有问题吗?”我听得出来,我父亲说这话的时候是紧张而又焦急的。
老人把我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说:“这些天你一定没有怎么睡觉,你这崽的手没有大的问题,就是还要再上几副药就可以好了。”
“只要他的手没有问题就好,我自己睡没有睡觉都没有问题。”我父亲高兴的说。
“你这崽有你这样好的老吧他也该知足了。也应该知道体谅一下父母亲的心了,不要让父母亲老是为他操心。”老人说。
“这崽也还小,体谅不体谅那些都是后话。关键是他现在的手没有什么问题就好。”我父亲说。我不知道我父亲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疼爱的儿子会让他承受着最大的痛苦和煎熬。如果想过,他当时的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当他知道长大以后的儿子那样对他的时候,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心里会作什么感想?是伤心还是抱怨自己的命运呢?我无从知道。
“没有问题。这孩子的手只要在治疗的这段日子能保持这个样子就没有问题。只是以后这手可就用不得什么大的力气了。”老人带着些许的遗憾说。
“这个没有问题,我不会让我这崽以后的这只手用什么力气的。我就算是穷得再穷我也要把他培养成拿笔、靠笔吃饭的人。”我父亲坚定的说。
“干不干活是一回事情,主要是你不能在让他再和那些小鬼崽一直开玩笑了。如果以后一不小心再把这只手给搞脱臼了,那么他的这只手就真的没有什么力了。有可能还会废了。”老人说。
“这个不会的,我会管好他的。”我父亲说。
可是,我父亲说这话的时候,他哪里曾想过,我是一个很野的孩子,虽然多病痛。但只要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我就会到外面去野。因为我自己太野,结果我的手又导致了一次脱臼。
那是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调皮的跳到我哥哥的背上,要我哥哥从他的背上给倒回来,结果,我哥哥在把我倒回来的时候,没有捉住我的身体,让我的手直直的压在地上,导致我原本脱过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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