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不是,俺用人格担保!”
高天河伸出手来,笑了:“你想错了,咱们交个朋友吧!”
四菊也伸出手来,跟他握了一下。高天河又说:“今天是我的夜班,我还得整理泥沙沉积报告呢!”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弯弯的。
四菊心痛地问他:“你的伤能挺得住吗?”
高天河说能行。说着,就抬头看满天的星星,星星很诡秘地眨着眼睛。
四菊又用摩托车把高天河送回了海港指挥部。2在夜里的骚乱中,赵振涛随同盐化县委的领导做了一夜的工作。
刚开始闹起来的时候,宾馆里潘书记与高焕章、盐化县委书记柴德发的谈话没有中止,潘书记仍然很平静地询问跨海大桥的情况。楼下维持现场的是县长白春元。
赵振涛返回时,谁也不知道,他在人群里听着工人们的议论,从他们愤怒的谩骂声里感觉到了点什么。看着这些盐场的工人们,神态和打扮都像是农民,他知道晒盐是风吹日晒的苦差使,工人们说话跟渔民一样粗野。
一个满脸黝黑的老工人骂道:“你们当官的都知道盐场是一块肥肉,都他娘的想吃一嘴!吃要看咋个吃法,这种吃法俺们不答应!”
还有人喊:“好端端的一个盐场,愣让李大脑袋给糟蹋啦!跨海大桥就是他给弄塌的,撤了李大脑袋,法办李大脑袋!”
赵振涛认识盐场场长李广汉,可他始终弄不明白,李广汉与跨海大桥有什么联系。再往下听,他终于听出点门道儿来了:建桥之初,县里到企业集资,当时的场长薄振良为了盐场的自身发展,只想象征性地少出一点,县里就撤了薄振良,换上了李广汉。李广汉拿出了盐场的二百万流动资金赞助大桥,而且还让他妻子的公司承揽了一部分大桥的工程。年初,北龙市召开全国残运会,县里又从盐场拿走了八十万元的赞助款。盐场没有了资金,就像人贫血一样,这一次风暴潮的袭击,盐场连买塑料布苫盐垛的钱都没有了,工人们眼睁睁地看着盐粒儿化为污水。盐场发不出工资,县里又没有资金投入,人们几乎是眼巴巴瞅着盐场死去,而李广汉却因为跟县里头头脑脑们温得铁,听说又要高升了,要当什么县物资局的局长了。在工人们的眼里,李广汉几乎就是个坏蛋。工人们的意思是:盐化县的领导跟李广汉穿一条裤子,他们非要见见省里的领导不可。而据赵振涛的了解,李广汉是省盐务系统的劳模,又是北龙市的先进工作者。
赵振涛看见警察来了,白县长正躲在暗处跟公安局的头头嘀咕着,要警察去驱赶工人,有的警察甚至已经动了手脚。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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