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权在于他,他的理智战胜得了私心,毕竞,自小到大,他已习惯于压抑,包括爱情,他可以舍弃得掉的。帝煞不断地说服着自己。
「是吗?」唐凌瑄挑高柳眉。「至于筹码——」
「你打算赌一场赢不了的赌局?!」他的语气,竟似在抚平自己那颗不确定的心。
唐凌瑄不在乎地摇首。
「来台湾时,别忘了带你赌输的筹码——你的心。」
轻拂的海风,转柔为烈。八年前初逢的情景,也渐转清晰,同时在两人的脑海中,翻覆不休。
第五章
「唐凌瑄,我警告你喔,今天再不坦白招供,我就……就……」挽起衣袖,一把抢过唐凌瑄手上的工作,苏雁红一副壮士断腕的激昂样。
「就怎样?」唐凌瑄仍是一派无动于衷的样子。
「就宰了你。」嘿嘿,害怕了吧?苏雁红撂下狠话。
看了莫名其妙的苏雁红几秒,唐凌瑄维持着一O一号的表情,抽回了她的文件,然后.继续翻看。
「妈的,你到底中了什么邪?」苏雁红忍不住地让脏话脱口而出。
不动声色,唐凌瑄放下文件,进浴室一会儿又走出来,手上多了一把沾好牙膏的牙刷,以及一瓶漱口液。
「刷刷牙,下次就不会骂粗话。」一古脑儿把东西塞进苏雁红手里,她又拾回文件,默默地坐在阳台前翻读。
「他……的……」硬是把中间那「妈」字吞回去。苏雁红发现以这种原始人的暴力方法无法取胜,决定改采怀柔政策。「我说唐凌瑄,你是不是——」
「声音好恶心,漱口水过期了吗?」唐凌瑄凉凉地说道。
「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讲,你再不招供,我们九年的友情就此断绝。」苏雁红搬出了多年的交情做为要挟。
「这和…士可杀不可辱…有什么关系?正确用法应该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吧。」唐凌瑄不客气地抓出好友的语病。
「你管我。」不小心用错总不好承认。苏雁红再次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她的眼神没一刻离开文件。
「到底在那个什么…赤烈盟…里发生了什么事?」回来一个月,怪异一个月,而且这种反常症状似乎愈来愈严重。她苏雁红就不信没发生什么事。
「全说啦!连我那些天吃什么也都说了,不是吗?!」唐凌瑄反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她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凌瑄似乎瞒着她什么。
「你是不是被欺负了不敢说?」苏雁红不得不如此揣测,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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