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和月色。
任捷切了一块特大的蛋糕递给小季,她照单全收,并且很快的将蛋糕吃完,将盘子还给任捷。
任捷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小季的侧脸,他语重心长的说:“小季,其实知道…户川会…的事对你并没有好处。”
“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像这种废话也请你收回。”小季扬扬嘴角道。
他揉了揉每当这样跟她针锋相对就会发疼的太阳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季,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的话?你……”
“我想,我可能来错了。”她站起身就要走。
任捷一把将她扯回原位,也不管她是否会跌伤,因他真的火冒三丈。
“为什么你总是要说著违心之论?”他死命的盯著她,“对你自己坦诚点!你不能老是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你会疯的!我知道你又要说…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对吗?…但是很对不起,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就一定非管不可!”
小季沉默了,无言的面对闪烁的星空,她竟没有反驳他。
确实,为什么她不能对自己坦诚一点?明明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她绕过去他住的地方,但是在他面前她却要找尽借口表示自己的不经意。
为什么为她是害怕爱太多时,当失去后痛苦难当吗?就像她最爱的父亲一样,毫无预警的离开了她,留下她不知所措的生活,她悲伤,却不知能说给谁听;她难受,却只能永远放在心里。
她情愿当个冷血动物也远比感情丰富来得好,况且任捷也并非如他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为多情。
那个女子,那个曾跑到她家去威胁过她的女子,她今天在任捷的公寓楼下与那女子擦肩而过,那名女子还是充满了敌意,带著冷峻、轻视的目光瞪著她。
也罢,那名女子与她何干?世间的一切原本就瞬息在变,如果她还会想到任捷,还会对他绕道而过,那充其量只能表示她的心还活著罢了。
是的,她的心活著,她必须找到“户川会”,揭开自己父亲的死亡之谜。
第八章
小季难得在店里播放爵士音乐,不过客人似乎很陶醉的在舞池里摆动、喧闹著,每个人都显得乐在其中。
唐悦樵曾说过:“他开这家PUB是为了让许多寂寞的人有处可去,或是让他们找到相同寂寞的人,聚在一起,虽心不见得会不再寂寞,但一定会有短暂的快乐。”
小季认为他对了。这里确实经常有著寂寞人。
倒著客人要的伏特加,小季想到昨天。
昨天她和任捷在山顶待到凌晨四点左右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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