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在某种情况下也许是有用的,比如他要采取什么行动,不知背后有人,易于被捉住。
“从现在的情况看,”李宁玉说,“老鬼基本上不可能采取什么行动,任何行动无异于飞蛾扑火,他不敢,也不会。他不行动,秘密监视的价值就小了,甚至只有负价值,因为他不知自己被怀疑,心里无碍,反而易于隐藏。”
这些都是分析,肥原要她得出结论。
“我的结论就是如果吴志国确凿没死,你诈我不如去诈白秘书。”李宁玉说,“我不知道肥原长有没有像诈我一样去诈过金处长和小顾,吴部长肯定是像我一样被诈了又诈的,甚至用刑威逼。我在想,如果老鬼就在我们这四个人中间,他可能早被你诈出来了。因为你想,现在老鬼的一只脚其实已经在牢房里,另一只也是这几天内要进去的,他再顽固再狡猾再老道也经不起你诈的,即使嘴上不招,脸上也要招。人总是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到了悬崖边,命悬一线,都是要紧张的。”
肥原说:“也有视死如归的,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人。”
李宁玉说:“可怜我还有两个不成年的孩子,否则你这么侮辱我,我真的还不如死了。”
肥原说:“我以为,看在你两个孩子的份儿上,你确实不该这么硬撑着。你想过没有,你硬撑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把我和张司令都惹怒了。我可以告诉你,识相点,早点认了,我们可以就事论事,不牵连你的家人,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宁玉说:“肥原长,我建议你不妨把这些话对白秘书去说。我认为,如果吴志国确实没有死,你这样去威胁白秘书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肥原听罢,心里似乎有一只角被李宁玉切了去,但嘴上还是不服:“你不是说没有确凿证据不会随便指控人吗?怎么出尔反尔了?”
李宁玉说:“我没有指控他,我是在帮你分析,提出建议。”
最后,李宁玉强调说:“我必须申明一点,就是我说的这些都是在吴部长还活着的前提下。如果他真死了,我还是那句话,肥原长不必再费心,他就是老鬼,毋庸置疑。”
肥原在心里骂:我怎么可能不费心,你们两个王八蛋已经叫我够费心的,现在你又给我搞出个白秘书。不用说,即使把她骂成王八蛋,肥原还是觉得李宁玉说得不无道理。让他感到困惑的是,他不知对李宁玉的这个表现该作何看待,是增加对她的怀疑,还是反之?他有点吃不准,看不清。他带着这个困惑离开了李宁玉,心里一点成功感都没有。
懊恼透了,简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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