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贼样的防,只要我去过一次她的房间,她转身就查看她的金器,好像我柳燕就TMD的缺那么点金子,还有,还有,”柳燕几近疯狂,“小雪,你以为我喜欢堕落吗?我知道你现在瞧不起我,可是我和你一样原本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贱自己?我TMD的也是人啊!”袁雪的泪也跌落下来,走过去搂住柳燕的肩,“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柳燕紧紧抱住袁雪的腰,放声大哭起来,“我本来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可是,可是李宏维的那个畜牲爹趁我洗完澡出来没防备强奸了我。”柳燕的浑身抖的很厉害,过往的伤痛加上愤怒已经快让她崩溃了,“我想过死,喝过老鼠药,”柳燕扬起满是泪的脸,神情凄楚万分,“那个TMD的李宏维在我被救活过来后竟然说我是犯贱,这是人说的话吗?他不去说他那个畜牲爹,反说我犯贱!”袁雪的泪更多的涌出来,比起柳燕来,自己的那点事又算啥?“男人都TMD不是东西!”这话听进袁雪的耳里激起强烈的共鸣,男人还真TMD的不是东西。
柳燕哭够了就松开紧抱袁雪的手,熟练从包里拣出块面巾纸,在脸上胡乱擦下,柳燕翻出包中的化妆盒,拿出小镜,先是用粉重重扑了眼睛周围,然后是脸颊,袁雪呆呆看着柳燕熟练又快捷装扮自己,暗暗感叹自己是不是老了,赶不上潮流了?像柳燕这样在男人之间周旋,男人把她当成玩物,柳燕又何尝不是把他们当成玩物?也许人真的变坏点,才不会让自己这么难受和伤心。这次如果不是蒋雨凡主动说出真相,袁雪怕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袁雪这么伤心憔悴,他蒋雨凡可曾问过半句?五年的夫妻情份就好像泡泡样的,哪有半点留存?袁雪想起一首歌,“……如今我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看见我走在雨里,你也不会再为我心疼。”一股凉飕飕的寒意涌上袁雪的心头。
吃完大嘴鱼,吴风已开车在外面等着,袁雪有些意外,没见柳燕给范逸成打电话啊,怎么会这么巧?袁雪的眉头皱起来,边上的柳燕笑嘻嘻拉开车门,推推在发愣的袁雪,“快点上车,有人迫不及待想见你罗。”袁雪脸一红,瞪了柳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