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游平心一痛,寒毒又要发作。
“平哥!平哥!”
是白莲!但是游平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模模糊糊地想着,她来杀他了!
游平浊重的呼吸声很快地吸引白莲过来,她点着火折子,见是脸色寒白的游平,马上试了一下他的鼻息,又唤道:“傻平哥!痴平哥啊!”串串泪珠滴落而下,滑到游平脸上。
她收起火折子,从怀中掏出药瓶,将所有药丸倒出,全数塞入游平嘴里,运气使他吞下。再扶起他靠在树身上,右手抵着他胸口,左手按自己丹田,为他输入真气。逐渐地,游平体内的碎冰似乎融化了,体温也渐渐回升。白莲内力耗尽,无法再传送真气,一握游平掌心,觉得温热,便知道已靠本门解药及内功心法化解寒毒,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莲扶着游平躺下,轻轻摩挲他的脸庞,不觉又心痛流泪道:“平哥,我对不起你,害你受苦了。我们不能再见面了,你为什么还痴傻得到上山找我?平哥……我不要你死!”她哀哀哭泣。
游平依旧昏迷不醒,白莲决定还是趁黑夜尽快送他回正义门。她又从怀里掏出一瓶丸药,一古脑儿灌入游平口中,正要运气,身后突起一个冷峻威严的声音。
“莲儿,你在做什么?”是白仑。
白莲大惊,药瓶滚落地上,她艰难地回身下跪道:“爹,女儿……女儿……”
白仑燃亮火折,一看见昏迷不醒的游平,一切了然于心,他森冷地道:“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今早你故意引这小子到墙边,还中他一剑,又不让天群杀他,就是要放他一条生路。说!你和这小子之间有什么隐情?让他不顾一切地冒险上山?”
白莲惊惧万分,没想到父亲竟然洞察她的用心,顿时思绪大乱,根本答不出话来。
白仑冷笑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不顾教规,和正义门的人暗通款曲,过去我就觉得奇怪,明明你武功胜他一筹,偏偏总被他打败,还要跳崖。”他越说越严厉,“枉费爹一番苦心教导你,你这么作践自己,该当何罪?”
白莲低头颤声道:“结交他类,祸及本教,罪当……罪当处死,爹!女儿该死!”她俯伏在地,不敢抬起头来。
“现在命你将功折罪,割了游平的项上人头,挂到正义门旗杆上。”
“不,爹,我不能杀他。”白莲大惊失色。
“那就由爹来杀他!”白仑暴怒道。
白莲护卫在游平身前,又跪拜道:“女儿求爹放过游平,他伤重,一时不至于危害本教,求爹放了他。”她情绪激动,不觉失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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