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甚至必须为了她的不知好歹赔上一条命!
元家面早在日前就贴出字条,宣告店内有事,休业五日。
在休业的第一天,天方透亮,街道的两旁就被围观的人群挤了个水泄不通。想想,一个被休的淫妇,居然要被当年下休书的丈夫,像迎娶一般行大礼、用大轿迎回夫家,这场好戏,连三岁小儿都想看。
为了办场筵席,值得吗?每次讲到这件事,不分人己亲疏都会热络地加入话题。
有人说阎道太刁难对手,人家好意要送礼,他却开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有人说元老板太拿乔,人家找她设筵是看得起她,没必要把一件小事搞得这么大。
最遭人议论的,是黎之旭。有人笑他不够霸气,他该拆了元家面、把阎逍打了个落花流水,而不是答应这么做。但有更多人赞许他,佩服他的重信重义、能屈能伸,不愧为真男子。
不过,不管旁人再怎么猜测,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缠绕心头的思绪为何。
“来了来了!”时辰一到,有人指着远处喊。
只见黎之旭骑着高大骏驹,对周遭的嘈杂人群视而不见,俊魅的面容自然流露着一股凛凛气势,让人不由得没了声息,没人敢再说他不够狂霸,此时,在场所有的人完全被他的轩昂器宇所慑服。
来到元家面前,黎之旭勒住缰绳,身后八人抬的华丽大轿随之停下,在后头还跟着一队吹鼓手,准备在接到人后,一路大锣大鼓地送至黎府。要不是所有的人都清楚缘由,不知情的人见了,还真以为是哪户有钱人要迎娶媳妇呢!
黎之旭翻身下马,走到紧闭的大门前。
他很清楚,京城百姓对此事的评论,也很清楚,他答应了她开出来的条件,等于承认屈居下风,尤其她开出的条件又是如此极尽刁难之能事。
至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他会应允?
是她那双满盈伤痛却又绽出恨意的眼?还是她明明傲气却凄苦无比的笑?在他理解自己做了什么事之前,他答应了。
他告诉自己,他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但总有股心音会冒出来,残忍地拆穿他,他是心疼她才会答应。因为他若不答应,又该怎么做?真毁了她的店让她无路可走吗?
既然这麻烦是他引起的,这一切就由他来扛,就当是最后一次光明正大对她的保护,之后,他又会退回对她百般挑剔的界线之后。
黎之旭平静的俊容读不出思绪,他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众人屏了气,无不引颈企盼,现场鸦雀无声。
“咿呀”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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