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女儿是什么毕业吗?”
“知道。”
“你知道电脑是由什么组成的吗?”
“不知道!”
“我告诉你吧!电脑是由1、2、3组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家都是种地的吧?”
艺术家感到自尊心受辱,但为了爱情,他不得不无奈地回答农民。
“不!我父母都是教授。”
“那你怎么一天就知道画这种破画呢?”
“这就像你种地一样!”
如果这个艺术家不爱农民的女儿,他决不会忍受这个农民的无聊提问。
这就是生活。
她提供我一间西房。
这间房子比她院里的简易房好些,每月按200元算,如果我愿意在他们家吃饭也可以。
为了节省时间,我决定在她家吃饭。这样,我们就没谈一个小时多少钱,其实按照当时的标准每小时20元。
我们讲好每天只讲两小时的课,但没有一天不超过两小时。星期天也没有休息,可我从来没有计较过这些,然而你不计较她却计较。
有一次,她来到我的门前大声地喊。
“小洛,你今天烧了多少煤?”
我打开房门,望了她一眼。
“我没数,你自己数吧!”
她像葛朗台数金子一样数了数煤。
“哇!这怎么行?一天烧了八块煤。”
“天这么冷,八块煤多吗?”
“你还嫌烧得少?”
我不想理她,把门关上,我决定不住了,明天就去找房。平心而论,八块煤在那寒冷的冬天一点都不多,一块蜂窝煤才一角二分钱,十块煤才一元二角钱,每天我多给她女儿讲半个多小时的课多少钱?
我觉得没意思,这种小市民的心里简直让我受不了。这时,我的长篇小说《雨中的玫瑰》已接近尾声。
当我准备搬家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了路尚楠和另一个写诗的男孩,叫张涛。
这次见到路尚楠已是两个多月以后了。
在这两个多月之间,我听米丽说他找过我几次,但米丽没有告诉他。不仅米丽没告诉他,米丽还告诉苏滢,不要把我住的地方告诉他。
我知道米丽讨厌他,而我忙于写作,两个多月以来,几乎很少出来。
其实在我心里,也偶尔想起过他。觉得他有点特别,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这次在路上相遇,他显得非常高兴。
天很冷,他穿着一件破旧了的大衣,头发还是很乱,两眼还是放光,只是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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