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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干嘛?”
他突然抱住我。
“我要你!”
“不行,月亮看见了多不好!”
“我不怕!谁看见我也不怕。”
“不!这怎么能?”
我紧张地望了望四周。
他让我靠在树上,然后掉过身去,他从后边迅猛地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风从我们面前吹过,鸟儿在欢唱。
“好吗?”
“好害怕!”
突然,我的眼前浮现出原始野人在森林里,赤身裸体在一起的情景。
他们是那样自然而然地结合,我们今天的人为什么不能?文明使人性退化了。
他们用面具把自己藏了起来。
我们在月光的照耀下回到了他的小屋。
从上午见面到现在,我们还没有谈分别一年的各自生活,于是我问他在过去的一年里,他都写了些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从桌子上递给我一封他写给南方一家综合性文学月刊的信递给我,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尊敬的先生,女士们:
听说《贵刊》打算改变一下,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多年来,《贵刊》给人的印象是模糊的。作为一份综合性文学双月刊,而且是南方唯一的大型文学期刊,它的苍白和萎顿令人遗憾和不解。
我见过一摞一摞的《贵刊》搁置路旁,廉价处理而无人问津。不知在其位不谋其职者对此会作何感想。《贵刊》何以如此呢?如果说用这些年严肃文学在走滑坡来解释恐怕是不正确的,因为同时期办的生气勃勃的文学期刊不在少数。
在我国新时期文学发展的八、九十年代,各路英豪纷纷亮相,声名遐尔,佳作叠出,推出了一个又一个中国当代文学的代表性作家。
这除了作家自身的创作才能外,文学期刊所起的作用是明显的。《收获》、《钟山》、《花城》、《十月》被传为中国文学期刊的“四大名旦”。而《贵刊》竟能长时期无声无息地呆在一旁,不惊不诧。难道不觉得委屈吗?
一个人活得不明不白,自过平庸,只要他感到心安理得而又不妨碍别人,也未尝不可。各有各的活法,这是奈何不得的事。但办一份刊物——这是一桩文学事业,不是个人生命可以随意抛洒的。
艺术是神圣的,投身于艺术必须要有真诚和勇气。智力、活力,生命力欠缺者不行。
现在,二十世纪还有屈指可数的几年就要结束了。人类将进又下一个世纪。这肯定是一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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