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歌表现了“性”这个地雷题材。一般人谈“性”不可理解,但在艺术上对“性”采取回避拒绝不能不是一种愚昧和怯懦。性不是味精,以为随便什么粗劣的食物放上一点就可以。确切比喻的话,性是一块骨头,火候到家就能熬出浓郁的汤,富于营养而口感特佳。
在我国,写性的作品不是多了而少了,写得好的就更少,尤其是当代的,可以说几乎还未出现。与其让那些胡编乱造词句不通的地摊文学来写性,还不如让真正的艺术作品来对性这一团困扰着人们的迷雾进行表现和揭示。
不依常规,把这些富于前卫精神的作品登在《贵刊》上,隆重推出,令人吃上一惊。
《贵刊》发现和推出了一位陌生的作家,不说《贵刊》不面对全国发行,只说有着上千万人口的城市,读者的市场潜力有多大?想一想?如果在《晚报》上再配合一点张扬性的文字和运用别的巧妙手段广而告之,这一期《贵刊》就可能一下子火爆起来。
多么简单的事,就看你们敢不敢?
我在圆明园主要写小说,长篇小说《——》已写二十万字,拟写36万字。这是准备投向中国文坛的一枚“重磅炸弹”,到时绝对热闹非凡。
这本书写性写爱情写家庭写离婚写赌场写杀人写老外写变态等等。然而这些不是通俗小说而是有着顽强艺术追求,是一部纯文学作品,真实而深刻。
多年来,我一直在思考着创作方面的问题,我看出了文坛热闹之中的破绽,逃离尖锐现实的聪明,对想象力的误会,拒绝读者的自我陶醉等等。只要《贵刊》一改面貌,这些豪杰归属她的麾下。群情激昂,声威势壮,何愁《贵刊》被搁在路旁?
路尚楠于北京圆明园
看完信我问他:“信寄出去了吗?”
“寄出去了,但没有回音。”说完,他把他的诗,短篇小说拿给我看。
我觉得他的东西确实不错,但要去发表,恐怕哪家报刊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的诗非常裸露,当然这是相对于中国的诗歌而言。
文明使人类变得复杂了,当那些被华贵的衣服包裹着的女人向你展示一种娇柔的身姿和妖媚的笑容时,你觉得她美吗?而当你看到那些没有穿衣服的动物在你眼前走过时,你也没觉得它丑。相反,你觉得它很美,很单纯,它的眼睛天真无邪,而且充满着欢乐,同时,它也给你带来了欢乐。
人为什么要把自己隐藏起来?为什么要把美的东西狠狠地压抑着?动物为什么能赤身裸体地把自己展现给人类?而人为什么不能把自己赤身裸体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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