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外,文学期刊所起的作用是明显的。《收获》、《钟山》、《花城》、《十月》被传为中国文学期刊的“四大名旦”。而《贵刊》竟能长时期无声无息地呆在一旁,不惊不诧。难道不觉得委屈吗?
一个人活得不明不白,自过平庸,只要他感到心安理得而又不妨碍别人,也未尝不可。各有各的活法,这是奈何不得的事。但办一份刊物——这是一桩文学事业,不是个人生命可以随意抛洒的。
艺术是神圣的,投身于艺术必须要有真诚和勇气。智力、活力,生命力欠缺者不行。
现在,二十世纪还有屈指可数的几年就要结束了。人类将进又下一个世纪。这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贵刊》在这时惊醒,还不算晚,关键看怎样把握了。
依我所见,就动作大一点,就怒目圆睁,就大喝一声,就一步到位。这并不是办不到的,只要观念转一下。
从事艺术需要天真,需要有把事物简单化的才能。别把事情想得复杂;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别作茧自缚,画地为牢;别思想僵化;别站惯了不想坐;别自己吓自己。应该埋头苦干,浑然无觉,就是屁股打一巴掌也没啥,对艺术的真诚和痴迷错不到哪里去。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用复杂对之,它也复杂;你用简单对之,它也简单得很。
此刻,我远在北京圆明园艺术村的一间小屋里,冬天寒冷没生火炉,但我的心向往着艺术却不觉得冷。顺便说一下圆明园,这里颇具“文化特区”的意味,政策优惠——既然经济特区已有了,文化特区也该有了吧!——自办文艺刊物一期接一期出。艺术氛围相对自由,前卫艺术在这里纷呈。画画的,写作的,搞音乐的,有一百多位艺术圣徒。
有人说如果从法国历史上去掉二十个作家二十个诗人二十个画家二十个音乐家二十个科学家,那么法国将不成其为法国。
钱哪个国家都会有。现在穷的,今后会富,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但是,如果富起来的中国没有从文化上对世界进行关照,没有对人类精神发展做出呈现和感召,那么,这与一个民族崛起的英姿不相符合。
中国现在的文化环境说得上宽松,艺术创作比较自由,异质文化允许存在。因此,把对文学的满腔热忱充分展现出来,这对于我们应该是义不容辞的。
艺术上的平庸是一种罪过!《贵刊》就是因为平庸才把读者推开的。而今,《贵刊》唯一的希望就是服下一剂良药。只有这样,《贵刊》才会苏醒过来。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办法,没有!而这一剂良药就在这里——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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