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互相残杀吗?”
我原以为她神经不正常,现在我发现她已经变态了!如果说以前我没有把米丽当成好朋友的话,那么从现在起,我已把她当成好朋友了。
我非常同情她,也非常想帮她,但我却不知怎样帮她。
有几次,我让她看一下心理医生,可她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我有病?我告诉你,我没有病,我很正常!我把生活看得很清楚,如果看医生的话,最好还是你去!我觉得你有些不正常,一天到晚总是写,写什么写,有什么好写的,不就是那点事,男人和女人。”
米丽一直没有工作,好在家里给她寄生活费,起初她拒绝,但经过了一段艰难的生活之后,她不怎么拒绝了,因为没有固定的工作,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使她害怕了。
听苏滢说,有一回她交房租没钱,准备从一个人那里借钱,但那个人对她说,我借你钱可以,不过,你得先跟我上床。至于上没上床我没有问,反正那次米丽很伤心!从此,家里给生活费,她不拒绝了。
心情好的时候,她也去赚钱,比如卖光盘或帮别人卖画了。米丽有做生意的头脑,她做什么都精打细算。
她曾问我,你为什么喜欢路尚楠?我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前生有缘吧。
米丽对路尚楠一直怀有成见,而路尚楠看她也不顺眼。
路尚楠正在写他的长篇小说,整天关在屋子里,在门上贴了四个字:谢绝来访!
如果他不这样做,他便没有时间写,因为找他的人太多了。当然他这样做也不妨碍有人找他,但毕竟少了一些。不过,他写累的时候,也出去走走,大多都来我这里,我写累的时候,也去他那里。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们必须做爱,他有一种超常的性欲,而我那过度的激情正适合他。
有一回他对我说,我们住一起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做爱,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你还别说,有几回,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他要我。
说来也怪,他要我的时候,我从不拒绝,我要他的时候,他也从不推辞!我们几乎是等量奇观!我们彼此都需要对方,渴望对方。我们那狂热的激情和疯狂的做爱绝非是电影和小说里描述的那样。
我敢说在性解放的西方,都不会有我们那种超常的行为。至于这种超常行为使我们获得怎样的快感和达到什么样的高潮,在此我就不说了,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们没有住在一起,倘若我们真的住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