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赤身裸体地站在摄影机的面前时,我的眼泪像黄河之水从天上来。
那声音是如此之悲,又是如此之切!它能使天上的云儿停止行走,行人止住脚步,鸟儿停止歌声。
那是来自宇宙的悲声!那是来自我生命的悲声!那是来自废墟的悲声!
面对此情此景,摄影师呆住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它似乎流了五千年。
“洛桑,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我能告诉他吗?为了爱情,我在破碎地活着!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请你把镜头对好!开始拍吧,尽情地拍吧!不管你是为了艺术,还是为了金钱?如果你是为了艺术,那么我就为之献身;如果你是为了金钱,那么我就成全你!把你的同胞卖给老外,让他们获得满足的快感!他们不用爬山汲水从世界各地涌进这片土地,只需用他们手里的钞票就能达到他们的愿望。
“没怎么?只是有些激动,开始吧。”
我一边擦着眼泪,他一边拍着。
大约拍了一小时。
在拍摄过程中,他让我做什么姿势我就做什么姿势,只是我的表情无法随着他的意志而改变。
“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别他妈的瞎掰了!什么与众不同?他是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眼泪!
我走的时候他说希望以后再拍一些,我不会来了!决不会再来了!因为我的眼泪已经流尽了。
我拿着用我的眼泪和耻辱换来的200元钱,在凄风冷雨中走着走着——
回来后,我交了房租,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想见。
这天晚上,我连饭都没吃就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我还在梦中时,我的呼机响了,回电话时,对方问我。
“你是洛桑吗?”
“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是个女孩,她说她是米丽的邻居,米丽出事了,让我马上过去。
我一听就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天为什么和我过意不去?我的朋友怎么都?
我立刻骑车到了米丽的住处,那个女孩告诉我。
“米丽煤气中毒,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我是从她的电话本上找到你的名字和呼机号的,你去看看她吧,医生说还有希望抢救过来。”
“怎么会煤气中毒呢?她在生炉子方面挺有经验的。”
“我想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她把门窗关得严严的,炉子敞开,10点钟,屋里还没有动静,而每天这个时候,她早就起床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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