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在天堂里相互陪伴,可却放不下家里的女儿,也想过死亡,经历了一场死亡后对死很恐惧,我已经没有勇气解决掉自己的生命,我想找个人帮我,但谁、又愿意送我去天堂呢?
想死的人活着,不想死的人却死了,这是现实悲剧还是人生的无奈,谁能给我个答案?
手机响了整整一天,我需要安静,需要时间冷静,四个月啊,四个月的日日夜夜月鹃和思雪陪伴在病床上,小小的病床成了她们办公点,许多命令从病房里发出,而我呢?只是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听着他们念一大堆文件,那些商业好象离我很远,那已不是我管理的事情了。
两天后我独自回了广州,我的脚步很迟疑,不敢踏进那扇大门,原本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破裂了,院子里还有小狗的叫声但却感觉冷清了很多,这是我的家,可我还是这个家里的人吗?走进院子一大群小狗围着我转,思雅买的猫见了我就跑,我很恐怖?摸摸了脸颊,是啊,我恐怖很多了,原本的那张脸已经变型了,轻轻推开门,孙姨见了我端着的碗筷掉到地下,碗筷的破裂声撕裂着我的神经,弯腰一块一块的拾起碎片,一点一点的放进垃圾兜里,感觉苍老了很多,“孙姨,对不起,吓着你了”当我转身往楼上走时她才回过神来,忙乱的打电话,无力的躺在床上,房间没变但却没有往日的气氛,有的地方已经有了灰尘,这是我的卧室,这是我的床,可这张床少了一个人。
孙姨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出了房间,爹爹抱着女儿坐在床上拍了拍走了,父亲流着眼泪劝我别伤心,伤心并不是仅仅是我,还有爹爹,还有父亲,一个失去了女儿,一个失去了儿媳妇,四个月了,四个月的时间里对着思雅的遗像我不知道说些什么,相片上的那个思雅再也不见了。
一天后思雪和宋月鹃回了广州,在这个几个月里刚川一直陪着思雪,背地里为我吵了几次架,见了我红着脸想生气最后忍住了,在汉城不辞而别让她们俩担心了,女儿躺在思雪怀里一个劲的喊妈妈,已经一岁多了,会喊喊爸爸妈妈了,想抱她却不敢伸手,思雪腹部已经微微隆起,曹刚川爱怜的搂着思雪,其实我最内疚的是对不起刚川,那是我的孩子却要他来趁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