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有空常来。”
“好吧,下次再找你聊,好好休息一下。”齐海蓝拍了拍任芳菲的肩膀,起身离去。不过在她看来,任芳菲是真的有点不对劲儿。
齐海蓝离去后,屋里更静了,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侵袭着任芳菲,往事一幕幕重现。
有故事的女人(1)
任芳菲极少向人诉说自己的过去,仅有的几个亲密女友也只知道深圳有个男人在追求她,用不太光明的手段,其余的便一概不知了。任芳菲谨慎地、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过去,带着不得已的苦衷。可任芳菲是这样一个女人,即使有着最贫苦的过去,也不能影响现在她身上那种夺目的、珍珠似的光华。她就像一朵泥污里开出来的荷花,那么美,那么楚楚动人,那么具有成功女人独有的气质和风韵。即使是齐海蓝这样高学历高素质的女人,面对她也由衷地发出赞叹和羡慕。
可是10多年前,也就是20世纪90年代初,任芳菲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那时候的任芳菲混在南下的闷罐列车上,靠一张站台票东躲西藏地和列车员玩猫鼠游戏。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长途旅行,记忆中是一片肮脏、混乱、腥臭逼人。当她走出站台,踏上广州的第一寸土地时,正是半夜2点。寒冷的夜风侵袭着衣衫单薄的她,以致于过了许多年,每当任芳菲想起那个以温暖湿润而闻名的南国城市时,她的印象仍然是一个字:冷!
到广州的第二天,芳菲根据路人的指点找到了广州的一个保姆市场。这是一个民间性质的市场,一群农村来的丫头站成一排,在一幢灰白色的大楼后,像市场上的活鸡活鱼一样供人挑选。
来了一个面孔板得紧紧的中年妇女,她对着女孩们扫了一眼。别的女孩都已经在广州待过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在任芳菲看来,都比自己时髦漂亮。可不知道为什么,中年妇女偏偏挑出了灰头土脸、面目黧黑的任芳菲。
后来,任芳菲才知道,当年她的雇主,在城里也只能算是中等甚至贫寒的人家。雇主家里一共4口人:丈夫在区政府里做一个不上不下、没有实权的公务员,女人在商店里做售货员,是两年一签的合同工,有一个儿子刚读小学二年级,还有婆婆和他们同住,是个老花眼极其严重,虔诚信佛的碎嘴老太太。
在这家做保姆,工作很重,但对于当年的任芳菲来说,有个地方可以落脚,每天两顿饭能吃饱,夜里有一张干净的床,睡觉前还能痛痛快快地用热水洗个脸洗个脚,就好像已经到了天堂。
可好景不长,虽然家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对任芳菲颇有好感,就连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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