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拉钩。”周耀辉像哄小孩子一样,并伸出了右手的小指。
齐海蓝笑笑。桌子下面,她的左手拼命地拉住右手,生怕一不小心,右手就会脱离大脑的指挥,浮上桌面拉住耀辉的手。她不敢伸手,这会让她觉得罪恶。
“我们公司的上司,”齐海蓝暂时没有透露她的上司就是林青的老公,“最近总是找我的麻烦。”
周耀辉笑起来,尽量营造一种轻松的气氛:“就这事?你不要太紧张。领导嘛,总有好相处的和不好相处的,只要你自己端正态度,弄明白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就好了。有些小小的矛盾,最好的解决方式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对方真的过分了,你也得适当地争取自己的利益。”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齐海蓝噘起小嘴,脸上的神情极其天真。周耀辉抿着嘴,刻意装出严肃的样子。齐海蓝看了他一眼,接着讲,“我是说,他绝对是有恶意的,并且很恶劣。比方说,我翻译好了资料交给他,他故意改错几个关键的词然后交给上级,结果这份资料给公司带来了经济和名誉上的损失。还有,由我负责的CASE的相关发票,我交给他后没防着他,所以也没让他打收条。结果,后来上级问起来,他竟然说我没有交给他。他故意陷害我,让我在这些敏感问题上犯错误,用心还不算狠毒呀?”
周耀辉先是一愣,继而摇摇头。是什么人,会去故意伤害眼前这个清澈透明、我见犹怜的女孩呢?他不禁问:“你上司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齐海蓝脸红了:“他……是个男的……平常……就对我有些不规不矩。”
周耀辉立刻感到似乎有些问题不好问,可是,律师的职业习惯使他重于证据,不能只看表面,点到为止。他追问道:“他对你性骚扰?”
齐海蓝轻轻点点头。
周耀辉又问:“你反击了?”
齐海蓝又点点头。
“性骚扰,这就不太好办了……”周耀辉的眉毛颦成一团。
齐海蓝问:“为什么?”
“目前,‘性骚扰’在我国还不是法律概念,虽然在《宪法》、《民法通则》和《妇女权益保障法》中,可以找到与‘性骚扰’有关的一些规定,但性骚扰诉讼现在没有独立的法律依据,而是建立在人格权、名誉权这样的法律概念上的。”周耀辉呷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原告必须证明被告已经侵犯了他或她的人格权或名誉权,而这两个法律概念的界定是非常含糊而宽泛的。”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那个上司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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