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然后“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杨欣然的肩头火辣辣的疼,她捂住肩膀,只听何大鑫大声骂道:“不要脸的骚货,出去混哪个小白脸了?还敢关手机!”
杨欣然委屈地解释道:“我去看一个朋友,女的,她出了点儿事。我上午打你的手机,你转到秘书台了……”
何大鑫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把杨欣然的话又打回了她的肚子里:“妈的!老子接不了电话是因为老子在辛苦工作赚钱养你这个骚货!你干什么?混小白脸你也敢关手机?”
盛怒之下,他一把扯破了杨欣然身上薄薄的衣裙,直拉到脚下。杨欣然又惊又怕,只好无奈地向保姆投去求助的眼神。可是,保姆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何大鑫扯破杨欣然的裙子,把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这么粗暴地、尖锐地、猝不及防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杨欣然拼命挣扎,一边推他,一边哀告:“有人在,不要这样啊。”
何大鑫大笑:“有人在?你这个婊子还知道害羞?”又扭头对保姆说,“你不要走,我给你加双倍薪水,我让你看看我的这个浪货是怎么浪的,哈哈!”
杨欣然急了:“放开我!你这是强奸!”
“哈,笑话!强奸?好啊,你去告我啊,去法院告我,告我强奸了你。”又是数次粗鲁的动作,杨欣然的下身撕心裂肺地疼。而何大鑫却被她痛苦的呻吟激得兴奋起来,喘着粗气说,“喊啊,我教你喊的你怎么不喊?快喊啊,叫啊!”
杨欣然厌恶地偏过脸去不理他。何大鑫恼了,又一个耳光上来,问道:“喊不喊?”再一个耳光上来,又问:“喊不喊?”连打了七八个耳光。杨欣然头晕眼花,只好听从他,屈辱地流着泪喊出那些恶浊的语言。何大鑫听得兴奋不已,过不了一会儿就只剩下趴在杨欣然身上喘气的劲儿了。
杨欣然也瘫软在沙发上,不敢动也不想动,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何大鑫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又踢了一下瘫在沙发上的杨欣然,然后对保姆说:“去把她那只狗抱出来。”
保姆去了,一会儿抱着雪团儿出来。何大鑫只用了一只手,就把杨欣然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墙上,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杨欣然说:“为了让你记住你今天犯的错误,我、要、把、这只狗从3楼扔下去——摔死给你看!”
杨欣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喊:“我没有做错!即使我有错,和狗有什么关系?求求你,放了它吧……”可是,何大鑫已经命令保姆把雪团儿抱上楼去了。
杨欣然拼命地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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