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拉过几回。所以每次跟苗子约会完,送她回到宿舍,我就开始火烧火燎,这时我就想找以前的女朋友,可她们已经不睬我了。为了跟苗子约会,我把她们都得罪了,一开始她们还跟我打打电话,撒撒娇,后来就不跟我打电话了,也就是说她们开始给别人打电话了。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去找马丽。跟马丽在一起就没有那么拘束,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做爱呢,当然不能随便做,至少得酝酿一下情绪。那时马丽还没发达,她天天跑码头,晒得像非洲女人,有人叫她黑珍珠。黑珍珠在翠华园租了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一间房做她的闺房,一间是她的办公室,其他人就把客厅给占了。晚上八点以后,该走的人都走了,不该走的人,也就是马丽,也没地方好去。独守空房的马丽要么坐在床上看电视,要么坐在厅里做单。我送完苗子再兜到马丽的公司,总是看到楼上灯火通明。我那时就想,马丽要是做一个贤妻良母一定会做得很好。
我开门进去,马丽看到是我,就说:回来了?言外之意就是我要把这儿当家。如果她还在做单,接着就会对我说,来给我按按脖子。她觉得我每天闲得慌,除了吃饭和喝酒,简直不知道还有什么叫事,所以如果不给她按摩一下,这一天简直是白过了,当然所有按摩技法全是她手把手教的。如果她躺在床上看电视,接着就对我说,过来坐这儿。她躺着,颈后垫了两只大枕头,一头黑发披泻在床垫上,手里拿着摇控器。她那手势看起来也不复杂,但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至少我就有两种理解。如果根据摇控器来判断,她那意思是叫我坐在她大腿上,如果按照她的手掌来判断,她那意思是叫我坐在她旁边。我只好采取一种折衷的办法,坐在她身边,靠住她的大腿。这种姿势对我来说是享受,但对她来说差不多就叫受罪。说起来马丽也算是很能忍的人,她往往要忍大半个小时才开始哼哼,那意思就是叫我滚下来。这时我往往无动于衷,她哼不下去了,就开始求我,说:压死了,阿哥。她叫我阿哥,以为能以兄妹之情打动我,我偏不为所动。她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说:死江摄,滚下来。这时我就装死,我相信死猪也就我那德性。马丽无计可施,在我身上瞎挠痒痒。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挠痒。她挠到手软,也不见丝毫效果,还不如在她身上挠有效。她叹了口气,说:大概这就叫命吧。这句话看起来很简单,含义却相当丰富,我理解至少有两层意思。一是她挠我感觉就像挠她自己,这表明我们在肉体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二是她拿我毫无办法,这证明我是她今生今世的冤家。她最后说:我们做爱吧。这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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