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复杂路段,小心驾驶。实际上那路段一点也不复杂,复杂的是路边的商铺。
苗子跟马丽站在一起,就像香港电视剧里的母女,害得马丽不时长吁短叹。我见到苗子时,手就开始痒痒,止痒的唯一办法就是摸她裙子。她的裙子一天一变,无论怎么变都让我怦然心动。到后来我已经不知道是对她的裙子感兴趣还是对她本人感兴趣,总之我想跟她结婚。
老达在栏石当组长时,他下面有个副组长,是个女的。这个女同志现在在北京,是个司长。我见到她时对她的风韵犹存特别神往,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司长年轻时一定迷倒不少人。可老达似乎跟她处得不大好,证据是老达定了一条规矩。老达说:组里的事,大事他说了算,小事她说了算,至于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他说了算。老达拿鸡毛当令箭,他做了四十年海关,能做到副处长,也算是奇迹。当然我的意思是要把屁珍出卖色相的事除开。苗子现在跟我玩起了老达当年的游戏。她说,要跟她结婚是可以的,但有个条件。条件是等我变好。什么叫变好?由她说了算。
四
为了争取一点筹码,我把陈年旧事扯了出来。我说的陈年旧事就是当年跟苗子约会。提起这事苗子就脸红,但脸红并不表示什么,尤其不表示她念及旧情。她说:你别拿那些事来要挟我,我当时年青,着了你的道儿,否则我才不会误托终身呢。这话我爱听,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非君不嫁。这话苗子说出来尤其好听。可惜她就说了一遍。当然同样的意思也可以用别的词语来表达,我也爱听。苗子希望我礼尚往来,对她讲一句她爱听的话,这话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非卿不娶。我倒是有这想法,可我就是不讲。
苗子早在认识我时就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当然好不好是根据她的标准。她对我考察几年后仍然说我没变好,真让我失望。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按她定的标准向好的方面变化,譬如说,烟少抽,酒少饮,歌厅基本上不去,桑拿减少到每周一次,闲得慌我就去打高尔夫。在我看来我已经是一个圣人了,除了和屁珍的关系还有点不清不楚。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老达也有一定的责任。他当了一个狗屁处级干部,以为地球离了他不转,大事小事都揽上身,今天出差明天开会,让老婆独守空房。问题是这女人跟我青梅竹马,更大的问题是她风韵犹存,还是一个胆小鬼。小时候我没少变猫变鬼吓唬她,吓得她嗷嗷叫着直往我怀里钻。那时她尽管没有乳房,但条子好,更好的是吐气如兰,我就喜欢她扎进我怀里吁吁喘气。事隔多年她仍是一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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