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芝麻烂豆子的事。
眼前,显示屏幕出现了玫瑰比模特还要靓丽的脸孔。不知是电话消息,还是见了她的人,中平似乎心烦意乱,虽想尽力做到和颜悦色,但话一出口,仍像辣椒粉一样呛人,大官的派头自然显露出来了,张口行粗了,说:“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玫瑰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气性!你品味太粗,败味!问题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气性”是南方的一句通用语:神精病。
他没有计较她的态度,却不敢面对屏幕,扭开头,说:“二三天吧,停我的职务已经宣布了,近二天就是交接工作。”
“是吗?难怪深圳那边一咳嗽,咱W城跟着患感冒。”玫瑰脸上又生动了,第三次却用了北京人爱用的口头禅“是吗”。中平不喜欢她一点,总爱把自己标明是北京人,什么话都敢说,哪怕是说一句话,也要突出自己个性上的张扬,要是此刻她善解人意,说几句能暖自己心窝的话儿,哪怕是假惺惺的,也该是多好呵。可是,玫瑰似乎不识相,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喂,你可要小心啊!看来北京的势头不小,只是前景不明,褒贬不详。过不了几天,就是春节,三零大酒楼眼看就要揭典,近来正在试营业,等你回来,菜都成了黄花菜,你不也是屁话白说?”
见玫瑰在那头似乎动了粗口味,中平慌忙转了话头,说:“你先准备五十万元的现金,我回W城后,首先要到6789工厂。”
玫瑰又叫开了:“你干嘛你呵?你职务都抠了,你还要视察你‘前’下属工厂?”语气刁钻刻薄。
中平一时噎住。他想跟她解释清楚,四零集团有三个工厂春节期发不出工资,党委分工决定,由他负责去看望这家工厂,考虑到年关前工厂有可能收不到支票等其它因素,四零的支票先划给三零,然后由三零付现款到工厂。由于这个决定先于他停职之前,他不想把这不好吃的果子推给他人,因为春节来临,全党的中心任务,稳定是大局。另外他的家离工厂只有百把多公里,他去比其它领导更方便。
哪知玫瑰得势不饶人,似乎是乘胜追击,说:“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中平先跟她打招呼,其中有这个成份,但不知为什么,面对她的坦言,他反而讷讷言不出声。
玫瑰似乎画龙点睛,说:“你不是有她吗,你未来的夫人?”
中平率先撂了线。看来,他身居要职,仍逃不脱高干爱患的通病,惧怕女秘书。
本来,中平心中的几分茫胀和失落,像小学生在老师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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